不得不说柳言的话正说在李琮心的心坎上,其实她打算行动的时候,抱着的就是宁死的决心。听了柳言的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草率幼稚,这样的自己,又怎么能让慕晨轩依赖信服,他弃自己而去,能怪他吗?”
这里是女人为尊的天下,她身处在政治漩涡的中心,身边的人都是人中龙凤,而她前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她不懂政治,更没有超人的智慧和心志,慕晨轩、柳言、影衣,他们都是那么出色的男子,在他们的眼里其实她真的很没用吧。可笑的是,她还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拼命挣扎,果然在别人看来就是胡闹而已。
李琮心自嘲的、无声的笑着,柳言看着她这样笑,膝行着向前两步,紧张的握住了她的手:
“心儿,你不要这样,是我说错了么?”
他的手指还带着雨水的冰冷的湿气,可是掌心却透着温暖的热度,让李琮心原本伪装的盔甲瞬间崩塌。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救不了影衣,也帮不了晨轩,反而差点连累大家。你知道吗?晨轩为了李琮瑄要委身于皇上。”
慕晨轩的事情,就象一根刺扎在李琮心心里,现在终于对着柳言说了出来,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李琮心反而象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一样,感到一阵轻松的同时,悲伤也决堤一样汹涌而至,她蹲□来,扑在了柳言怀里,紧紧的搂住了他。
他身上衣服透湿,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和温暖,他是她最亲的人,只有他可以让她想倚靠。
柳言身体一僵,过了很久才抬起手,碰到了李琮心的头发后,又放下,最终双手轻轻的环上了李琮心的腰。
“其实我能理解晨轩,”
他叹息了一声说:“你不应该怪他,每个人都有过去,那时候你还没有在他的身边。他的心里有你,我看的出来。他的父亲和旧主身陷囹圄,晨轩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他怎能不管。
其实当今圣上虽然心计深沉,但秉性还属宽仁,她是对殿下有戒心,但并非有意定要置殿下于死地,毕竟三个姐妹,如今就只剩下殿下了,若是再对殿下下杀手,朝野市井的议论,也对皇上的威名不利。更何况朝中还有势力与之抗衡,皇上不会轻举妄动的。只要让皇上明白了殿下并无二心,无意于皇位,皇上一定会善待殿下,不会再与殿下为难的。”
李琮心本就无心争夺皇位,卷入政治争斗,如今听柳言说可以兵不血刃,和平化解危机,自然高兴,便问道:“我只想救出影衣,实现对晨轩的诺言,不战而伐人之兵当然是上上策了,只是如何能取信于皇上,看来你有良策了。”
“我是殿下的姑父,虽然如今卸任了边关主帅,但是现如今边关守将中,有很多是煜家军旧部,皇上对殿下不放心,与我只怕有莫大的牵连。更何况我现在还身负着皇城统领一职,自是让皇上戒心更重。我想明日便到皇宫,请求卸任归乡,从此再不踏入仕途。
李琮心一听柳言为自己要进宫面圣,便想起之前影衣的事情。当初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话,也不会害的他身陷囹圄,生死不明,同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在柳言的身上,所以她第一反应便是断然否决了柳言的想法:
“不行,与其让你去,不如我自己进宫去,皇上想要见的人是我,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躲着藏着了,明日我就进宫,去要影衣回来,看她能把我怎样。”
“那样也好,不过还是让我先去,向皇上请辞,以示诚意,然后殿下再进宫面圣,可好?殿下放心,我早已经思虑周详,断不会有差池的。”
李琮心知道柳言志在报国,虽然身为男子,却不愿困住闺阁之中。过去十几年,被困在煜府那方寸之地,才终于得以逃脱出樊笼。他是天鸢唯一一个在朝为官的男子,被天鸢百姓奉为传奇,每每听到人们象谈论神话一样,谈起他,她也会觉得骄傲。可如今他却因为自己,执意要辞职卸任,这份情意怎么不让她感动,没想到当初答应给他的一片天空,结果到最后还是自己连累了他。
她心里愧疚、感动,五味杂陈,但是一想到如果真能离开京城这勾心斗角的是非之地,到田间乡里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便从心里感到高兴,想到这里,原本沉重的心情似乎都轻快了很多,便笑道:
“好啊,等你卸任以后,我们一起回顾乡里,种上几亩地,再养几只鸡鸭,一起过一过田园生活。”
两个人谈的投入,竟呆在地上忘了起来,现在一个跪着,一个坐着,就着刚才拥抱的姿势,不知不觉的柳言便依靠在李琮心的怀里。
他抬头看着李琮心因为兴奋而透着光彩的脸道:“我就知道殿下并不想当皇帝,殿下心底良善单纯,呆在宫里只会觉得不快活。”
“那如果我想当皇帝,你也会帮我吗?”
柳言沉默了一下,然后很坚定的说:“会。”
他的一双凤目专注的看着她,象荡漾着星光的水波,那里面的波光忽然让李琮心莫名的心慌,她这才惊觉他还跪在阴冷的地上,被雨水打透的衣衫紧紧的贴在身上,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居然这么近。
她慌忙想将自己搭在他腰间的手抽回,惊讶的说道:“哎呀,你的衣服还湿着,会受寒的,我去。。。”
“殿下,你。。。在你心里只是把我当作姑父吗?”
柳言忽然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有着不正常的温度,象火炉一样炙烤着她,他的目光也似乎有着同样的热度。
李琮心只觉的自己的心怦怦直跳,慌乱之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本能的想逃避,怕他说出口。
她不敢看他,又不忍心推开他,一时间空气都好象凝结了。李琮心能感觉到柳言握着自己的手在颤抖,却那样紧,似乎让她根本无力挣动。半晌,他合身拥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李琮心只觉脑中轰的一下,象是浑身都在瞬间被点燃了。
天鸢是女尊世界,女人的身体,不同于她的前世,这里的女人的生理更具有攻击性。李琮心早就发现了她现在这具身体与前世的不同,会很容易被异性的挑逗起姓欲,而且*非常强烈。
天鸢的女子,十五岁就开始娶夫纳侍,身边有四五个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象她这样,长期过着禁欲生活的女人,是很少见的。她为了应酬也到过青楼倌馆,在那些小倌有意的近身服侍下,有好几次把持不住,差点*。每每与小厮们近身之时,下面流出的密液,将亵裤都能浸个湿透。
为此她曾经觉得羞耻不已,以为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太过放荡之故,因此也有意翻阅过一些杂门野书,才知道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因为这个世界的男子那处非常娇嫩,容易破损,所以女子在动情时,会事先分泌大量的密液,以缓解男子的苦处。是以在天鸢女子初夜都不会感到疼痛不适,反而是男子,尤其是初经人事时,会感觉到轻重不一的痛感。
此时李琮心又感觉到自己身下湿答答的,湿了一片,而戳在她小腹上硬物,让她不能再有丝毫怀疑,柳言竟然在向她求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能说什么,我又没有守信,按时更新。这篇文因为一些特殊情况,拖拖拉拉的很久,特别觉得对不起的是给我扔了地雷、预订了V章以及坚持留评,鼓励我的亲们,而我却一再辜负了你们的好意。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