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郡一役,刘宇的精兵轻松获胜。战后收拢降兵达四万之众。孙琳笑着对郭嘉道:“诚如奉孝所料,贼兵不堪一击尔。”郭嘉不屑的说:“此等乌合之众,不过各县之流民而已,虽有数万,怎敌我精锐之众。此次匪患虽声势浩大,然朝廷天兵一至,只需两月便可从容击破。”刘宇在旁边听了,淡淡一笑,并未置喙。的确,前期的黄巾兵士多为乡间疾苦贫民,为生计而从贼,可惜他们从没有接受过任何军事训练,也没有经历过大型战斗,所以,凭借血气之勇虽可一时得势,但真正决战与疆场之上的时候,他们不通战阵,缺乏系统训练的弊病就凸显出来了。也正因如此,第一次黄巾起义支持续到了184年10月,便被大汉朝廷镇压了下去。只不过,在镇压的过程中,并不像郭嘉所预料的,能如此轻松的击垮起义部队。在经历了多次战火洗礼之后,存活下来的黄巾军也在逐渐的成熟,作战经验的增强使他们在和政府军队的战斗中越来越难对付。事实上,中平元年的黄巾起义并没有完全被镇压下去,许多百战余生的黄巾精锐在各自头领的带领下,选择了暂时蛰伏,而腐朽的东汉朝廷也因财政紧张,草草的结束了战事。这也直接导致了188年黄巾起义的第二次爆发。此时的东汉朝廷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再无力对其进行剿灭,所以这场声势浩大的农民起义直到194年左右才被各地诸侯真正镇压下去。
谯郡战斗的结束并不能对整个战局产生多大的影响,黄巾义军的声势依然浩大。此时张角已自称天公将军;其弟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率黄巾主力活动于冀州的广大地区。张角、张梁则进驻广宗,张宝屯兵下曲阳,成为整个起义的中心。豫州东部的黄巾渠帅波才、彭脱领导的黄巾军,控制颍川、汝南、陈国一线,成为东方的黄巾主力。本来历史上的张曼成自称会率南阳黄巾军屯兵宛城,成为南方的黄巾主力,但很可惜,他已经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南阳一代只剩一些许黄巾流寇。黄巾本来的南线主力也就不复存在。
面对愈演愈烈的黄巾起义,东汉朝廷终于惊醒过来,这不是普通的匪患!而是可以媲美当年陈胜吴广起义的暴乱。汉灵帝匆忙召见大将军何进奏帝,降诏火速平叛。何进遂下令各处州郡府县加强守备,讨贼立功。一面又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伐黄巾主力。其中北中郎将卢植引精兵五万往冀州与张角率领的黄巾主力周旋,而皇甫嵩与朱俊则发五校步兵(即东汉中央军的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校尉所将宿卫兵)、三河(河东、河内、河南)骑兵以及仓促招募的精壮士卒共四万众,两人各引两万,往豫州与豫州东部黄巾主力决战。其中朱俊引兵出中牟,皇甫嵩引兵出荥阳,共讨波才。
汉中平元年,三月,一道圣旨自洛阳传到了身在谯郡的谯郡太守的刘宇手中,圣旨中褒扬了刘宇在谯郡大破贼军五万,斩匪首张曼成的战功,并封刘宇为武平乡候,加豫州刺史,命其率豫州之兵协助皇甫嵩二人讨伐豫州黄巾。
面对这份旨意,刘宇只能摇头苦笑。豫州官兵?开玩笑,现在豫州除了自己的谯郡之外,其他各郡不是已然沦陷,就是自身难保,那里还有其他的部队可供自己调动?但中央命令如此,刘宇也是无可奈何,再说,这事本来就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接旨后,刘宇迅速召集了一众文武议事。先将圣旨与众人观看,而后刘宇问道:“朝廷以我为豫州刺史,着即日出兵讨贼,诸公以为我当如何应对?”郭嘉道:“主公既接圣旨,可率3000人马往颖川相助朝廷大军。”其他众官也纷纷点头称是。
刘宇沉思半晌,下令以许褚率500虎卫为先锋,以郭嘉为军师,自己与孙琳率2000卫戍郡兵出阵颖川。同时,命出征各部只能着普通扎甲。郭嘉惊劝道:“黄巾之众虽然不通战阵,然其人多势众,主公为何如此轻敌,舍精锐而用卫戍之兵?”刘宇微微一笑道:“奉孝莫急,宇自有定计。”遂将张郃、赵云、乐进叫至近前,将一锦囊付与三人,又附耳密语数句,三将领命而去。又令崔琰、伊籍等善保城池,众人领命,各自下去准备。
刘宇与孙琳回至房中,正欲准备出征之事,却闻郭嘉在门外求见。刘宇笑谓孙琳道:“我料奉孝必来询问究竟。”遂开门将郭嘉迎入室内。郭嘉进屋便问道:“适才主公之令,嘉着实无法揣摩,愿主公为嘉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