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较配合的就是出现了类似于默片电影所独有的文字“间幕”，上面用类似于小孩子一样潦草的字迹写着“是你问出来了的，对吧？”

“呵呵，是这个问题太厉害了吗？直接让这东西从近代的彩色有声电影到了类似于上个世纪初流行的无声黑白电影吗？”

别看现在张不凡还可以在这里说笑，但是实际上他的表情早就已经严肃起来了，因为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个字就是自己小时候所写的了。

“是的，就是我。”张不凡知道这个时候否认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很快又出现了那一个小丑，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笑，而是哭丧着脸，就像是一只被抛弃了的小狗一样耷拉着脸。

而没等张不凡找到什么线索，那个写有文字的“间幕”又一次出现了，不过这一次想的是“你相不相信所谓的天堂，张不凡？”

对于这个东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张不凡并不惊奇，也不会倒吸一口气，然后来一句，“此子，恐怖如斯。”

按照之前出现的样子，张不凡基本上也可以猜得出来那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就是迪奥这个家伙。

连迪奥这个没有看过这一本书的家伙他都可以调来他的记忆，没有理由不会认不出这个看这么一本书的张不凡的记忆。

记忆知道了，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知道他的喜怒哀乐不就是变得易如反掌的事情。

对于张不凡而言，这个东西也就是比较难熬难以对付而已，真正要说完蛋了，那是不至于的事情。

不过张不凡就是不知道如果说之前答“不是”的话，会不会打开新世界线呢？也就是会出现新的东西呢。

“其实作为一名坚定的接班人，当然是一位唯物主义者，怎么会会相信这种玄里玄乎的东西呢？”

虽然说张不凡一直是这么想的，但是做人嘛，可以不说谎话，不过呢不可能学不会圆滑。

张不凡一直都相信真话本没有错，说真话谁不会啊，长一张嘴巴，会说人话的有眼力见的都可以，但是如何说真话才是厉害的人的手艺活。

而那些说忠言逆耳的家伙十有八九都是一些不会说真话的人，事实很残酷，所以人会沉迷于谎言，哪怕知道了这些东西就是假的。

如果说直晃晃就直接说了，想必也是很难接受，十有八九就是会产生抗拒心理。

但是像是张不凡这种人就可以成功避免了这种问题，张不凡就会有意识地将自己的话隐藏起来，就像是接下来张不凡面对这个家伙的回答。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存不存在……”

中文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张不凡用这种方法很好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他虽然说在语言里面没有表态，但是潜台词里面却是表明了他是不相信的，但是由于不知道有没有，所以说没有下肯定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