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屏幕转过去了，并没有出现小丑，而是一个木愣愣的张不凡，但是和之前那个小丑一样哭丧着一张脸。

不知道为什么，张不凡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个自己似乎就是之前那个小丑把那个厚厚的堪比上台唱京剧的油彩抹去之后的样子。

“文字游戏吗？算了算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确定要回答吗？”

很快，那一个间幕又出来了，但是这一次用的字体却是张不凡近几年因为考试而刻意训练过得楷书。

不过最让张不凡感到惊讶的就是这个文字居然是有黑色的墨水往下面流动的，就像是下雨天窗户上面的小雨滴一样。

但是张不凡觉得如果这个不是黑白的话，那么估计流下的应该是红色的血。

“虽然说那个小丑看起来十分古怪，但是这个木愣愣的自己更是令我生气嘛！”

张不凡啐了一口，讲道理，都已经到现在这个程度了，怎么可能说不是呢？

就像是一个人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然后笑着对那些追杀他的人说，对不起，我后悔了。这个真的是有用的吗？

“当然是回答啊，不然我这是在干什么，陪养老院老爷爷一起回忆当初峥嵘岁月吗？”

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令张不凡可以说是震惊的样子，那就是之前那一个张不凡，但是他的脸上的表情却是非常有意思。

屏幕那里的张不凡正是一副死鱼眼，歪着头。粗浅地看一下可能会觉得这个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张不凡基本上已经猜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东西了！

果然过了一会，那个屏幕又转到了“间幕”了，不过虽然说张不凡早就已经对此有所准备，但是真的出现，张不凡还是被惊到眉间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了！

“我不知道你是我，所以说在你背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这个时候这个本来是黑白的字就像是跨越时空，变成了血红色，鲜艳的甚至说可以说有一些妖异。

张不凡突然回想起来一些他曾经遗忘在记忆博物馆角落的渣滓，有一阵子他就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了这一个游戏。

也就是相信对着镜子说出“我知道你不是我”这一句话，然后镜子中的自己就会有不同的动作（第二章出现过）。

一开始张不凡真的是因为有意思就开始这个实验，大概是一两周之后，发现了这个东西实际上还是假的，那个镜子中的自己还是和自己动作一致。

虽然说最后张不凡还是做了一个月，因为就像是小女孩面对心爱的男孩子要欲擒故纵这种无意义的动作，但是那是表明自己矜持的必要的动作。

张不凡那一个也是如此，张不凡其实也是知道这个真的是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就是为了表明自己老老实实做了的标志，所以说张不凡真的是弄了一个月。

不过确实是没有出现什么东西，所以说后来张不凡也是将这个东西忘了，因为失败的实验张不凡为什么还要花精力花时间去记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