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怪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看老爷子的眼神怪了,好像是怪你没有把老爷子说什么告诉他”歪嘴说道。“而且,咱们这回遇到的邪门,绝对是刚刚开始”
歪嘴这句话可是把我吓得不轻。我看了他一本正经的脸,把想骂他话又咽回去。问道“别瞎说,这大晚上的,我可禁不住你吓”
“诶呀我的大少爷,你想想呀,你忘了什么东西?”歪嘴看着我,一脸惊奇。
我道“忘了什么东西?该带的我都带了,忘了什么?”
“不是你该带着什么东西,你还记的那具浮尸么?”歪嘴一句话点醒了,突然这是,林子里的一些鸟儿不知道受什么惊吓。突然大叫着拍打着翅膀飞到的夜空中。我一个激灵,看着歪嘴,这还真有点瘆人呀。
“那浮尸,孔三爷不是说是虫子吃的么?有什么奇怪的呀?”我问道
“我的少爷,不可能,什么虫子能只吃里边不吃外边?那是人,里边是实打实的肉骨头,又不蛆,里边是浓”
我听了一阵恶心,“这么说?”
“很明显,明显是什么东西把里边掏空了,而且就算是虫子,怎么会把眼睛也扣下来吃掉?”歪嘴说道。
我一听说的有道理呀,忙问歪嘴“依你看呢?”
“依我看,到像是什么祭品,祭奠给什么山神的,没准就是给那个条怪蟒的祭品。”他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原始部落里把当成活祭的例子倒是不少,但是都是把活人殉葬,或者直接扔入水中,没听说过什么把人掏空了作为祭品的呀。如果真是作为祭品,把人掏空的话,只有一个解释,那人的里面应该是装有什么东西,那是装什么呢?我把想法说给了歪嘴。
歪嘴道“我也想不清楚,可能他们祭拜的那个神不爱吃下水,所以把人的内脏都掏出来?”
我说“你得了吧,你听哪个神还怕胆固醇超标呀。不过这瑶苗之地的习俗众多,咱们不也清楚”我顿了顿,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想法“歪嘴,你说……”
歪嘴看我一脸惊恐,忙问道“我说什么?”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蛊呀?”我联系到自己前几天吐出来的虫子,再想到那具尸体,我不得不联想到那些虫子在我身体发育到最后,是不是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得脖子后边一阵一阵的冒着凉气。
“这倒是极有可能,蛊术这东西邪门的很,而且咱们又不是很了解,而且下蛊的方式太多,中蛊的反映又千奇百怪。但是下蛊往往是有什么目的,不可能是仅仅为了下蛊而下蛊”歪嘴仔细想了想说到。
“那你说我被下的子母蛊是为了什么?”我看了歪嘴一眼。
“那你得去问我冷刀了”歪嘴忽地说道。
歪嘴一说冷刀,我心头一惊,把我当时看到冷刀的情形告诉了歪嘴。歪嘴听力不以为然,认为极有可能我身体里的子母蛊还没有清除干净,当时因为受了惊吓,体内的阳气散失,那个蛊毒有重新冲击上了来。我想了想倒是觉得也有道理。刚要又重新说说那具没有内脏的空心“死漂”,突然大头打了个滚说起了梦话,阿兰,阿兰的叫个不停,歪嘴过去踢了他屁股一脚,这大头睡也这是真熟,呼噜又打了起来。
让大头这么一闹腾,我们也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精力,歪嘴让我赶快去睡觉,一会还得守夜。我说了一声好。躺在睡袋里边,水面上的浮尸,孔三爷不详的预感,突然出现的怪蟒,颤动的龙纹刀。让我辗转反则,我又起身抽出龙纹刀,看着那微微的刀光,心中无限感慨。这把刀又救了我一次,可是,难不成这把刀长了翅膀自己插到了那个蟒蛇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