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突然想起来,刚才是突然感觉周围冷了,还没来得及告诉歪嘴他们,
“那可能就是因为这怪蟒。我分析这怪蟒可能就是先代苗民圈养起来的神龙”孔三又说道。这我还真听说过,这瑶苗地区的龙,极有可能就是怪蟒,只是大的出号了,而且蛇老成精,便被人们称为神龙。而苗疆又多蛊术,想来圈养这一头怪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我心有余悸地想起那怪蟒浑身的鳞甲,这要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全是这样的家伙,我们现在就可以打道回府了。这里还是熟苗的地界,再往前走就是生苗的地界了。这生苗和熟苗大有不同,不仅对汉人的关系,而且就是苗民自身之间也不怎么往来。虽然古代以来这些地区的苗人信仰相同,甚至统一归属苗王管理,但是每个地方的风俗习惯可是相距甚远,甚至具体的神明怕是都不一样啊。因此自古汉苗,甚至瑶苗之间的战争就是因为这些不同产生的。可能就是一句话冒犯了苗人的神明,人家便上来拼命了,可是大意不得。我多看了大头一眼,越想越不放心,便把我所想的说了出来。
大团说道“大头儿子,这就是说你呢,要真是咱们碰见生苗,语言不通,大爷您可千万别胡嘞嘞,咱们五个现在脑袋都是寄存在脖子上的主儿。”
大头说道“你说什么呢,什么大头儿子,你放心,关键时刻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得了吧您”歪嘴道,“你通的娄子还少呀”
“诶,你们这就是误会革命同志,我这双手托起一片天,一片真心献给党,没有你们这么埋汰我的啊”大头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几个人有扯了几句淡,天色就渐渐的暗了下来。我好好想了想是回去还是在这里留一宿,孔三爷是执意要回去。我心想,这只老狐狸,这要是回来去,在进来这里就是猴年马月了。便给歪嘴使了个眼色,歪嘴一看就明白了。
“三爷爷,这天色要是再回去怕路上有什么不测,我们强子,刚受了精,这一折腾,火气上来也容易出病”
“强子,你还受精了??”大头不怀好意的问道。
我正好就着个玩笑,把三爷要走的意思遮掩过去,歪嘴和大团立刻准备晚上露营的东西。
在这深山之中,太阳一落山天就算黑了,根本就没有夕阳西下这一。再加上现在我们地处老林,我们必须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准备好今天晚上露营所需要的一切。
有一次遇到了火的问题,歪嘴生好火之后,过来对我说,“强子,咱们带的东西虽说不少,但是人多呀,大概也就是能坚持半个月”。还好这里有无尽的树林,但是由于雨林太过潮湿,可以用来生火的干柴,可以说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们必须保存好我们的火种。阿龙和阿庆则是利用树枝树叶在那边搭起了简易的帐篷。
晚饭倒是也好解决,我们商量了一下,我打来的鱼,一部分做成干,以备我们走进密林深处,没有东西吃。在我们准备当中,也架起锅来,煮水。没去过这季雨林的人,可能会认为水不成问题,但实际上可以直接引用的水,只有天上落下的水,和早晨的露水。而那河里的河水在没有加工的情况下直接引用,如果引起腹泻,导致脱水,对我们的行程将会是毁灭性的。幸好孔三爷也在野外生活惯了,这一路之上也没少教给我们这些东西,避免了我们出现大的纰漏。我们一共五个人,吃完东西之后,分为三拨守夜。我和大头一组,歪嘴一组,大团和孔三爷一组。
在守夜之前,大头已经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我因为白天受了惊吓,现在说什么也睡不着,我翻起身来,看到歪嘴,要准备守夜了。我叫了他一声,我们两个坐在篝火前边。
这季雨林中的深夜冷的要命,和白天的潮湿闷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由于白天不见阳光,而且湿度太大,加上前边有的河,在我们这小范围能既然形成对流风。又与晚上的山谷风汇成一处,篝火在山风中跳跃着,颇有几分诡异的气息。
“强子,你看见没有,这个地方还真是邪门。”歪嘴一本正经的说到。
“我也是,受了白天那一吓,还真是有点睡不着了。你说那个孔三爷疑神疑鬼的还真不是没有道理”我道。
“哎,”歪嘴凑过来,“那个老狐狸确实有点不对,我想了想又。他当时感到不对的,绝对不是那条怪蟒的事。”
我听力之后心头一惊,脑经飞快的转了起来,“那你说说怎么回事?”我一边问着,一把把眼睛盯着孔三爷睡觉的地方。夜深人静,林子连蛾子拍打翅膀的声音都听的清楚,这些话要是让三爷听见了可不好。
“你想想,咱们到这里之后,甚至是咱们到这里之前,那个三爷就想回去了,而且,还特别刻意。我可以肯定,他是有什么别的目的,要不然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他知道什么,知道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歪嘴又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发现了,自从阿风家老爷子让你单独跟他谈了之后,那个三爷就变的有点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