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就别找我,这个小子我没告他就不错了,人品不行,就是一头狼,将来会反咬我一口的。”
其实,我想让自己不生气,但是我还是很生气。
那小子晕倒了,让120拉走了,不知道来处,不知道去出的,这小子缓过来了,又跪在子宣画廊门口,赵子宣把画廊关了,就当休息了。
我们两个去长白山,看雪景,半个月回来,那小子不在了,我问林小溪。
“那小子怎么样了?”
“说给送精神病院去了。”
我没有再问,子宣画廊再次开门,放了鞭。其实,这一阵子给我扰得也不轻,心也是乱七八糟的。
稳定了一阵,我给冷静打电话。
“有空没?”
“你去视山滑雪场等我,东门,我一会儿开车过去。”
我开车去了视山滑雪场,我到那儿不一会儿,冷静就过来了。
冷静穿着滑雪服,戴着滑雪镜,把自己包裹得严实。
“滑雪?”
“来这儿不滑雪,干什么?”
我和冷静进去,坐索道就上了中级雪道。冷静滑下去,划出了无数个s型,很专业的水准,我刚要滑下去,竟然看到了林小溪和林小媚,我勒个去,我脱下来滑板,背着从后面绕过去。我给冷静打电话。
“她们竟然也来了,我往从后山走下去,记住了,你马上开车离开,往温泉山去。”
我出来,没有看到林小媚的车,看来她们是从正门进来的,冷静的车已经不在了,我上车,开着就跑。
几公里后,我看到了停在道边冷静的车,我没有停下来,按了一下喇叭后,开过去,冷静跟上来,我们进了温泉山,进了别墅小楼。
“你看到她们了?”
“看到了。”
“今天真是怪怪的,我的右眼总是跳个不停,我看算了,我们走吧!”
我觉得也心发慌,就回了市区,到市区就分开了,我去子宣画廊。
赵子宣看我进来了说。
“晚上在这儿吃吧?”
“好。”
我们赵子宣闲聊着,一个人送画儿来,竟然是林小溪三年前的一幅画,说是等用钱,要出手。
我看了一眼,是林小溪画的,没有问题。
“你准备要多少钱?”
“二十万。”
这画二十万还是高了点,不是获奖的作品,是林小溪中期的作品,那个时候她还画技还没有达到现在这个水平,至于画是怎么到这个人手里的,那都是问不出来的,画在谁手里,经过了什么人,有的时候没人能说清楚。
“高,你到别家去问问。”
那小子显然是奔着子宣画廊来的,大概也是知道,林小溪和我的关系。
“你给个价。”
“十五万。”
“那可不行,我买来的时候十八万,这是实价。”
“那你到其它的画廊去看看。”
这小子拿着画走了。赵子宣想买下来。
“虽然说十八万没赚头,可是收回来,等几年,还会涨的。”
“要画让林小溪给你画,那还是不七天八天的时间,不用出这十几万。”
“你说得轻巧。”
晚上,林小溪和林小媚进来了,我们正要吃饭。
“一看就是去滑雪去了。”
“那当然,老爽了,从高级雪道滑下来的。”
“没证让你上吗?”
林小溪晃了晃手里的证。
“买的?”
“切,我告诉你,我合格了,人家才发的。”
“就你?”
“切,媚媚姐教我的,都滑了三年了。”
我意外,看了一眼林小媚,我知道她早就有这个证,高级雪道那是专业的,没有证根本就不让滑,那很危险的,我一直就没有证,因为我不敢去滑,站在那儿往下一看,就腿软,简直就是从悬崖上往下跳的感觉,控制不住就飞出去了。
林小溪坐下就吃,林小媚也坐下了,赵子宣打电话,又让对面的饭店送来了几个菜,倒上酒。
“媚媚,怎么样?”
“特爽,飞的感觉。”
“你和林小溪得小心点,她疯起来,就是一个疯子。”
林小溪打了我一下,把一瓶啤酒干了。
“真爽。”
赵子宣就乐了,赵亮进来,赵子宣看了一眼,锁了一下眉头。
“什么事?”
“爸,借两万块钱,我收张画。”
“我告诉你,你以后再敢动画,我就把你手剁了,你懂画吗?你还收画。”
我把赵亮拉出去,给了两万块钱说。
“小子,钱不是那么好赚的,记住了,不管你干什么,希望有一个普儿。”
赵亮这小子,最所有的都折腾光光的了,就剩下一个小单间楼房了,赵子宣生气。
我进来了,赵子宣说。
“你是不是给他钱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拿,钱都在包里呢!”
赵子宣叹了口气,我们就开始喝酒。
林小溪讲那个滑雪的男人,一下冲到护网上,就像被蜘蛛网粘上了一样,下不来。
林小溪讲完,我们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