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睡得不醒人事。
林小媚和小玲子睡了,我进了画室。
把所有的画蒙着的布都拉下来,坐在那儿看,十幅画连着看,就是一片枫叶,十幅画全是器官,看着吓人,快速连着看,竟然能看出一片红枫叶来,这丫头脑袋挺怪异的,我竟然喜欢上了这些次,感觉灵魂就附在了上面。
第二天,林小溪上我晚点去画廊,她还迷迷糊糊的。
林小媚和小玲子走后,林小溪和我进了画室。
“把画收起来,送到北京去。”
“现在吗?”
“对,开车去。”
“太完了,得三四天。”
“没事,换班开。”
我给林小媚打了电话。
“疯丫头,那就送走,放在画室里,我都感觉到害怕。”
我和林小溪开车去北京,第二天晚上才到北京,给我画家朋友打电话,他过来接我们,请我们吃饭。
“画拿来了?”
我看了林小溪一眼,她出去,从车里把画拿进来,打开,让这个画家朋友看,画家朋友看得直冒冷汗。
林小溪看了我一眼,她大概早就知道,我和林小媚看过了她的画儿。
那个北京画家朋友看了半个小时后说。
“这个,是不是有点那个了?”
“你没有看懂。”
林小溪把画收起来。
“我不比了。”
“别,别,我收下。”
“画到比赛完事就还给我。”
我们在北京呆了两天,返回去,林小溪似乎就醒过来一样,回去就开始了新的折腾,我松了口气。
冷静给我打电话来。
“张大画家,有闲空吗?”
“我不是一个闲人,什么吩咐。”
“见个面儿,一个人想见你。”
“那好,我到是想见见你。”
我出去,到了红楼,冷静和张晓刚竟然在一起。
我愣了一下。
“张总,张晓刚。”
“我认识。”
我锁了一下眉头,冷静看出来了,喝酒的时候,张晓刚说。
“我喜欢那个人了,能不能……”
“你有病吧?她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不可能,开什么玩笑。”
“你看,我说了,他不相信。”
冷静说。
“冷总,你这拉媒也不对呀,这不是有点乱了吗?”
“我说不来,非得来。”
我不太高兴,当然不是对冷静。
“张晓刚,这事你别想了。”
张晓刚没说话,喝了一会儿酒,他就走了。
“冷总,你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我们家老邻居。”
“不怎么样的一个人。”
“我看也不怎么样。”
我和冷静坐了一会儿,说。
“带你去一个地方,敢去不?”
“为什么不敢?”
我开着车,拉着冷静去了青山,青山的西侧有一个洞,天然形成的,我小的时候总是去那儿,也不知道害怕,现在这个洞被封了了,说总是死人,我到是看过警察去过几次,抬出来过两个人,那是小时候的事情。
“你干什么?”
我坐在车里,指了一下青山说。
“那儿有一个洞,我们钻进去看看。”
“我小时候也钻过,没什么意思,就是一个天然的洞,不可能再发现什么了,没有那种奇怪了。”
“我知道,我也钻过,就是回忆一下小时候,找一下小时候的感觉的感觉。”
“你有病。”
“你不敢?”
“无聊透顶了。”
“哈哈哈……看来你是真的害怕了。”
“我才不怕。”
“其实,我一直想钻那个山洞,可是我不敢,其实,我害怕,小的时候每钻一次都发烧一次,其实,我一直到这么大,梦里总是梦到,梦到我就会惊醒,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我想,再进去一次,把里面看清楚,然后我就永远不再做这样的梦了,小时候,我记得在山洞里,有一张脸,就在石壁上,每次我都能看到,我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就害怕,同在也是。”
冷静想了半天说。
“这个我理解,小时候不理解的事情,有的时候会纠结一生,我也有。”
“什么?”
“你也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告诉你?”
冷静下了车,我也下了车。其实,这不是我编的,这个恶梦一直就缠着我,让我总是害怕,不时的就会在梦里出现,惊出一身的冷汗。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拿着两个强光手电,递给了冷静一个,小时候进山洞,我们就用油纸。
爬到那个洞旁边,洞口原来是封着的,这回有一个人可以爬进去的小洞,看来应该是有人爬进去爬出来,洞口是发亮的。
我先爬进去,冷静跟着爬进来。
我照着四周,和我小时候还是一样的,没有变化,只是从来都没有看得这么清楚,那个时候,男生往里钻,我就跟着,男生不进去,太让人看不起,钻进去,就是往那边跑,在洞的另一头,有一个出口,根本就不敢四处乱看,可是那么张,我是无疑中看到的,让我就此百脱不了了。
冷静拉住了我的手,我感觉到她也害怕,她到底进来没有进过,我不知道,反正我还是有些紧张,那是一个梦中的东西,也在现实中存在着,那才是最可怕的。
走了十多米,我感觉到了陌生,其实陌生也很正常,进来几次,根本就没有仔细的看过。这个天然形成的大山洞,往上看,就像有几百米一样,人成了小小的。
我拉着冷静往里走,这洞就这么一条,没有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