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溪坐下了说。
“我就出去找枫叶了,我想看年冻僵的枫叶是什么样子的?”
“你白天不会去呀?”
“是白天去的,找着找着就到半夜了。”
“有病。”
林小媚进卧室睡着。
“溪溪,下回再出去,告诉我们一声,手机也要接。”
“手机丢要树林里了。”
“好了,睡吧!”
林小溪这段时间表现得就不太正常。
林小溪进卧室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林小媚问林小溪怎么样。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谁知道,一天干什么呢?”
“进画室看看,我觉得和那些画有关系。”
我和林小媚进了画室,那些画都蒙着,林小媚把第一幅上蒙着的布拉下来,吓了一跳,竟然是一个血淋淋的骷髅头,我也吓了一跳,拉下另一幅蒙着的布,竟然是血淋淋的一只手,其它的不用想,应该也差不了多少,林小媚问。
“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看明白。”
我们没有再看其它的画儿,蒙上后,就出来了,小玲子下楼,吃过早饭,我进林小溪的房间,她还在睡。
林小媚和小玲子上班去,我去画廊,十点多的时候,我给林小溪打电话,她醒了。
“你到画廊来。”
“我不想动。”
“过来。”
林小溪过来了,有气无力的坐到沙发上说。
“什么事?”
“没事,我怕你乱跑。”
林小溪不说话,在沙发上躺下了,这个时候张晓刚进来了,看到林小溪愣了一下,没说话林小溪躺在那儿睡着了。
张晓刚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中午,我叫林小溪吃饭,她也没吃多少,那你回家睡吧!
“不了,我就在这儿挺好的,等你一起回家。”
那血淋淋的画一直就在我的脑海里,突然,那些血竟然变成了枫叶,通红通红的,我确实,那就枫叶的变形,可是怎么就变成了那样子呢?为什么呢?我想不出来,这可真是奇怪了。
北京的画展在三月份举办,转眼就到三月份了,我的北京那个画家朋友,给我打了电话。
“你有画就参加一下,算凑个热闹。”
“没那空,不,有,不过不是我的。”
我想到了那些画。
我试探着林小溪。
“这次全国的画展,就是大赛,你参加不?”
“参加。”
我没有想到,林小溪会这么痛快,那目的是什么呢?那些诡异的画,还有那天晚上弄出来的血淋淋的布人,吓唬小玲子,难道是林小溪出身了问题吗?她的病再也没有犯过,可是这次会是什么问题呢?
我想不出来。
张晓刚下午又来了,我锁了一下眉头,我不太喜欢这样的人,他看到林小溪,冲林小溪点了点头,林小溪理都没理她。
“我去媚姐那儿。”
林小溪上楼了,她去林小媚那儿。
“你一天来两次,就是我画,也不可能这么一会儿就画完吧?”
“没事,我路过,就过来看看您。”
“噢。”
张晓刚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我觉得有问题。
晚了,张晓刚竟然给我打电话。
“晚上请你吃饭,还有那个人你能带着不?”
“哪个人?”
“就是今天在你画廊里的那个人。”
我知道是林小溪,原来这家伙冲着林小溪来的。
“对不起,不可能。”
“为什么?”
“这事跟你说得着吗?”
我挂了电话,这个人很烦人,如果林小溪没有和我那样,也许我还觉得这个男人不错,可是现在不行,谁也别想把林小溪抢走,除非是林小溪自己走。
晚上,三个人进了画廊。
“哥,回家吧!”
林小溪拉着我的手。
“回。”
“不回,吃东西去,那家大院。”
那家是老地主,大院原来就是一个大车店,这回弄了一个饭店,我看了林小溪一眼。
“那不去。”
我们去了那家大院,进了包间,要菜点酒,喝酒的时候,林小溪似乎不太痛快,就自己喝,没人理她。小玲子看不下眼了说。
“少喝点,一会儿又醉了。”
“管不着。”
小玲子伸了一下舌头,林小媚不理她,我们聊着画街最近发生的事情,年一过,竟然来了不少的陌生人,天天在画街上找画儿。
画街有机会,捞上一把就有可能赚到一笔,可是捞不好,就掉进去,不知道多少人死在这画街上,所以说,这里的水很深,做假画的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说到了那个老头,林小媚说。
“你得注点意,有可能是人有盯上去了。”
“我知道。”
小玲子六月就比赛了,林小媚让她多练习,到时候小心点。
“我没事,开上车我就像活了一样。”
其实,我去过赛车场几次,教训说,相当的不错了,拿个名次不是问题。
其实,我不想让小玲子玩这么危险的事情,可是她喜欢,也没有办法。
林小溪到底是喝多了,我背着上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