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着以往,永安侯才不理会那么多,有线索有疑似的都找来见见问一问不就知道了?若不是,付点盘缠赠些银两就是!
哪有时间自己去一一确认?!
但一想到若消息不实,锦言会由喜到悲,他就特别不忍。
不想她从期待再到失望的空落,上次也是说十分相象,结果不是,那小丫头偷偷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他不想的。
这次就由他先来确认。若真,给她一个大惊喜;若不是,就当这事不存在,回头找个合适机会跟她提一句或不提都成……
仅看李掌柜和卫决明紧张又兴奋的神色。就知他们的心绪该如何患得患失……
他不想小丫头经历这些……
这些事由他来办,小丫头只管等在府中,有朝一日高高兴兴地与父亲相认就好……
不知有几分可能?
想到目前为止锦言仅向他提过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找父亲这件事,任昆的心不由也有几分忐忑。
“侯爷,前面就是……”
属下在旁指路。
一个普通的小镇出现在土路的尽头……
任昆提缰正欲加速,身旁的卫决明已急不可耐,抢先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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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辛苦,公主先洗漱歇息,不急着赏景观花。等明日不迟。”
任怀元半揽着将长公主扶进内室,体贴地建议着。
她素来不爱出城走动,这一趟车马劳顿的,尚未到别院就见她似有不适,面色怏怏。
“你去哪儿?”
见他转身要离开。长公主抓住他的袖子不撒手。
“出去吩咐声,让厨下备些百合安神汤送上来……”
她累了,精神不太好,喝些安神汤睡一觉就好。
“不用,嬷嬷会安排。”
长公主不撒手。
她后悔了。
不应该来这里的,愈是临近别院她心里愈发没底气,心下惴惴。仿佛放了任怀元出去。他就一去不回了。
“好,那我不出去。”
任怀元温和地笑笑,扬声吩咐了几句——
因他在内室,仆妇们没有跟进来服侍,在外间听命。
转身拥着长公主坐下,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
向来女汉子般强悍的长公主鲜少流露出这般粘人的依恋。此番小鸟依人令驸马爷很受用。
他轻轻卸了长公主头上的钗簪:
“……这些金啊玉的瞧着轻巧,戴久了也压沉,以后若不舒服,在家里就戴少一两样……”
散了她的长发,两手在左右太阳穴边帮她揉压着:“好点没有?”
嗯……长公主听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由眼圈发红,心里委屈。
轻哼几声没搭腔,往他怀里蹭了蹭,将自己埋得更深。
看来真累了,这般温顺……没有迎来预想中的反驳,任怀元有点小意外——真不舒服?
“……要不,让别院的医官过来把把脉?”
累了歇歇就好,若是病了,可得早早诊脉。
“不用。就想歇会儿。”
长公主趴在他怀里不愿起身,现在他对她多好啊,哪怕这是虚伪的假象,她也宁愿要这梦一样美好的演戏。
“好。”
任怀元继续按摩着,低头轻轻在她发顶心亲了亲。
发间传来的触感如蜻蜓点水,长公主忍不住抬头,伸臂圈住了他的脖项,唇主动又急切地贴上去……
鲜少这般主动!今日……反常!
驸马念头闪过,含住那两瓣温软,试探地将舌尖递了过去,如水从门缝漫进,及至汹涌,激情无可阻挡。
一番唇舌厮缠,两人都气喘吁吁。
这不对劲!她今日太反常!
驸马按捺住升腾的火焰:“……公主,明珠,天还亮着……”
盯着怀中汪儿成春水又乖巧无比的妻,口干舌躁——
她向来重规矩,床|事上也拘谨,这,这白日宣淫的,他想得紧,可不愿惹她不高兴,从未付诸于行。
“不管!”
长公主紧贴着他不下来:“任郎……”
双眸中是明明白白地要。
驸马眼神一暗,抱起她就直冲床榻而去,反不反常地,以后再说!
但凡她软绵绵摊靠在自己的怀中,他的欲望就如夏树般蓬勃……
难得她有这份性致,做运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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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ps1:世界杯结束了,凌晨没了惦记,可以积极努力地码字喽。
ps2:亲们觉得任昆私下称锦言什么好呢?除了小丫头外,阿言?言儿?言言?或是特别的专属称呼?求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