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阿蓁为定国公治疗的时候,府中也出了事。
淳画失踪了。是独孤朗身边的小厮平安先发现淳画不见了的,独孤朗回来之后,他连忙告知独孤朗,独孤朗命人去找,府中每一个角落,除了梁氏和独孤宣的屋中,还有独孤珊姐妹屋中没有找过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找
遍了,没有淳画的踪迹。
而陈氏也问过门房,门房说淳画今日不曾外出。
这就奇怪了,没有外出,也不在府中,那会去了哪里呢?
阿蓁还没回来,独孤朗只得把此事告知了梁汉文。
梁汉文问了平安,又问了家中其他丫鬟,巨细无遗,最后推断,要么是在梁氏那边,要么是在独孤宣那边。
因为管家配合陈氏的调查,有丫鬟说没有看见淳画进了独孤珊独孤意屋中。
但是梁氏和独孤宣那边无人看见,无人看见便是还有嫌疑。
而又听丫鬟说,今日有两位公子来了独孤宣那边,都是独孤宣往日的酒肉朋友。
梁汉文听了,顿觉不妙。
他把枪别在腰间,带着独孤朗和平安到独孤宣屋中去。
而徽娘见势不妙,也急忙让小莲去找刘捕头。
“你们来做什么?”独孤宣屋子外,有两名护卫在守着,见梁汉文与独孤朗过来,连忙走上前来拦阻。
而屋中,能听到嘻嘻哈哈的调戏声和女子的尖叫声。
独孤朗急道:“是淳画!”
梁汉文眸光一闪,对两名护卫怒声道:“滚开!”
两名护卫对视一眼,狞笑一声,一脚踢向梁汉文。
梁汉文侧身避过,他在现代练习过搏击术,泰拳,跆拳道,都是近身肉搏的招式,没有花架子。
他起脚一跃,手肘重重地落在其中一名护卫头上,那护卫仿佛是被石头砸中,脑袋一阵发晕,眼冒金星,脚步不稳,徐晃几下跌倒在地上了。
另外一名护卫见状,神色有些恐惧,这些所谓的护卫,不过是混混,只有三脚猫功夫,欺行霸市是可以的,但是要对付梁汉文这种练过的伸手敏捷的军人便不行了。
梁汉文冲过去,两手搭住那护卫的肩膀,膝头往上一顶,然后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在了地上,半秒钟都不浪费地冲了进去。
冲进去,踢门,一气呵成。
屋中的人都怔了怔,独孤宣站起来,冲独孤朗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进我屋子里来?你想做什么?”
梁汉文环视了屋中,确实有两名面生的男子,穿着打扮富贵,但是一脸的流里流气,而屋中还有三个打扮暴露的女子,长相美丽却风尘气息甚重。
而这三名女子,是坐在独孤宣与那两位男子腿上,一脸狐媚地冲独孤朗与梁汉文招手,“哟,又来两个?我们可不伺候这么多的。”
梁汉文冷笑,问独孤宣,“淳画呢?”
独孤宣抬起倨傲的下巴,“你是什么身份?不过是我家里养的一条狗,也敢来我屋中乱吠?”梁汉文盯着他约莫三秒钟,忽地冲过去,把他怀中的女人拉掉推出一边,然后一手压住他的脑袋在桌子上,桌面上的碗碟酒杯被扫落在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吓得其余两名风尘女子急忙躲在一边去
。
“说,淳画在哪里?”梁汉文面容阴沉,一改之前爱笑平和的态度,声音凌厉。
独孤宣挣扎了几下,愣是没有挣脱,怒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狗奴才。”
“爷说话不喜欢说第三次,再问你一次,淳画在哪里?”
独孤宣桀骜地道:“一个臭丫头的下落你来问本公子?本公子为你看管吗?你再不滚开,休怪本公子对你不客气。”
这话一出,便听得身后传来梁氏的惊怒地声音,“梁汉文,你好大的胆子,放开宣儿。”
独孤朗回头,见梁氏带着几名侍女和家丁进来,还有府中的教头,几人进来之后,便立刻有家丁上前钳住独孤朗。
独孤朗也没有束手就擒,与那几名家丁对打了一下,只是他到底不是人家的对手,不消一会儿,便被打得像猪头一样了。
梁汉文扣动扳机,朝梁氏脚下开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吓得梁氏跳了起来,惊怒地看着梁汉文,“你敢用暗器伤我?”那几名家丁见状,连忙放开梁汉文,护在梁氏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