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起身笑说:“那孤就先过去看看,太子妃是跟万宝妹妹走的。大概是万宝妹妹喊我过去有事吧。”
才说完话,还没等太子离开,一直没出现的逸王世子冲了进来,面色紧张,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看起来有些慌张地说:
“父王没在家,母妃又病了,琏王叔、还有两位舅舅快跟我过万宝哪儿看看,出大事了。”
这回屋里的人都愣住了。因为才听太子的话,太子妃与万宝在一起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太子也只得顺着逸世子的意思问:“怎么,到底是谁出事了?”
逸世子瞅着太子冷笑,说:“是父王的妾魏姨娘出事了。太子妃倒是个贤惠的,挺知道为太子着想的。”
太子同新旧对着逸世子冷笑,不紧不慢地说:“世子爷这话什么意思?孤怎么听不大懂?”
一直没有说话的许行书,这时候突然沉声说:“与其在这儿说些个有的没的,不若过万宝哪儿去瞅瞅不就知道了?世子有些过了,怎可如此与太子说话?”
许行书是逸世子的姑父,与琏亲王一样,是直系长辈。
逸世子绷紧嘴唇,哼了声,说:“希望皇姑父到了万宝哪儿,也还能继续有话来维护太子爷才好。”
琏亲王一直不出声,虽然被点了名,他又是皇叔,可就是垂着不语。
被许行书这么一说,众人不再说话,默默地,以太子打头,去万宝公主的院子。远远的,便就见万宝公主院子围了几层的人。
一月喊了声:“太子殿下驾到。”
众人才闪的闪,跪地上的跪地上。太子也不理会他们,走得也算得上不紧不慢,迈着四方步,四平八稳的踱进院内。
而院子里也都是人,窗廊下更是有人在窃窃私语,似是在议论着什么。听到太子等一行人进来,才吓得分散开,然后又都跪到地上。
太子左右地瞅了瞅,知道是出了大事了。
女子闺房不好直接进去,众人止步在了外客厅上。万宝公主和着魏芳凝在内室里,却没有出来。
万宝公主打发了个丫头出来,给众人行礼,然后条理明白地说:“太子殿下、世子爷,魏姨娘在西厢房。五爷也在。刚五爷带着魏姨娘来给太子妃娘娘问好,太子妃娘娘说不见,不知为何,魏姨娘非要往内室里冲,就摔了。”
刚好说到这儿,丫头适时地停住了。
施璋在厢房,与魏云微在一起,实是不妥。可众人没一个说的,太子也不说话。
许行书说:“璋哥儿是儿子,怎可与父妾在一起?这成何体统?胡闹,胡闹,快着人将璋哥喊出来。一个妾罢了,摔死了就埋了,有什么可看的?”
梁礼、梁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好,颇附和许行书的话。
其实按理说,逸亲王不在,琏亲王应该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