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跟她们维持面上的关系,毕竟,过去几年大家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友好。”
杜氏这一番话叫许清欢更觉得亲近了,她还是喜欢真性情的人。
至于旁的,她从来不是受欺负的人。闵亦辰每天早出晚归的,亲力亲为的拾掇他买回来的地,都是良田。这会儿没种什么庄稼,也不是种庄稼的时节,趁着地闲着,要好好翻整翻整,到时候播种的时候也能省事儿许多。想要地变的更好
,最好的法子就是不吝啬肥料。
平日里农家种地都是靠着日常生活积攒的,亦或者到河里去捞淤泥。
他们初来乍到,自然没什么积攒,至于村里的人家,积攒的都已经用到自家地里去了。至于河里的淤泥,也是被用的七七八八了,所以只有一个法子,去买朝廷的专事司农的人配置出来的肥料。
除了那些大户人家舍得用这些肥料之外,平日里村民种地是不会用的。
所以一车一车肥料进村的时候,又引起了轰动。
大家都在好奇,这是谁家这么傻,买这玩意儿。
还一车又一车。
等牛车都到了闵家的地边,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幅原来如此的样子。新来的,自然没有积攒到什么肥料,可也太不会过日子了,他们家都是良田,土质本来就好,哪儿就用的着非施肥不可?这一点可以看出,闵家这当家的不是把种地的好手,除此之外,也能说明一个
问题,那就是闵家的日子过的很富裕。
不然的话,哪儿来的银钱买这些东西?闵亦辰原本就是不喜跟人打交道的人,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嘲笑也好,赞同也好,只要没有说到他跟前,他完全不当回事儿。他记得清欢说过,要想土地不吝啬出产很多的粮食,那你就不能对土地吝
啬了。种庄稼这事儿,除了种子水源天气之外,另一个顶重要的就是肥料。没有足够的肥料,拿什么长出好庄稼来?
清欢说了,她所处的那个时代,亩产都是上千斤,靠的就是肥料,等到这地里出产一季粮食,就能堵住所有人嘴了。
白德海是知道村里一贯的风气的,这般与众不同的行径,自是会受到大家的猜忌跟议论。他与闵亦辰最先接触,自觉有些了解闵亦辰,又猜测他虽说到了白河村落户,可身份定是不简单,毕竟通身的气质这种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拥有的,别说村里的汉子了,就是县城那些家境殷实的人
家也养不出来这气质。
这些种种揉在一起,白德海只得出一个答案,那就是不能惹闵家。
好好处着,自是有好处,不说旁的,就是他的婆娘不就受益颇多吗?
因此,白德海还特意喊了闵亦辰到家吃饭,隐晦的说了下叫他不必在意村里人的说法,道只要他不做什么违法的犯众怒的事儿,他这个里正都会站在他这边的。
闵亦辰觉得这事儿很无所谓,可里正这么正式的找他说,他也不能无动于衷,笑着做了感谢,又陪里正喝了两杯,这才告辞回家。
平静的日子是被某人的突然到访打破的。许清欢原以为跟他不会再见面,却没有想到,在这偏远的辽东府,他们又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