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便在这里等着,还要劳烦你到前面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林攸宁对着山梅使了个眼色,山梅就递了个荷包上去。
春枝的到是一笑,“姑娘信得过奴婢,那就在此等一下,奴婢去去就来。”
做了个万福,春枝往前面的绣楼去了。
那跪在地上的小丫头却抬起头来,左右看看没有人,才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来,“林姑娘,这是徐公子让妨婢给姑娘的。”
“大胆。”私相授受,山梅立马就喝出声来,“吴府养出来的好丫头,这样的事情也敢做,今日我就要扭了你去见吴夫人,也让吴夫人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攸宁冷眼旁观,只觉得不该是这样,应该还有旁的东西。
而且奇怪的是徐公子给她写的信,徐宽?
吴雪雅又是怎么知道她与徐宽之间的事情的呢?
她要是知道了又有没有说给旁人?
林攸宁咬紧了牙不动,只看这小丫头还能说些什么。
小丫头却没有怕,把手里的信又往前递了递,“奴婢来的时候徐公子说过先前让人给林姑娘的信姑娘一定收到了,只是有些话想与姑娘当面谈,具体怎么回事徐公子都写在信上了,说姑娘看过了信自然就信了。”
小丫头到是也精明,把信往地上一放,也不待山梅再骂,就起来跑开了,几步就不见了踪影。
山梅气的直跺脚,却又不敢多问,姑娘去过徐府,到底与徐府的公子有没有来往,她也不清楚啊,看那小丫头,说的也不似假的。
“姑娘……”
林攸宁深吸一口气,“不过是个下人,若我真与徐公子有什么,那也不会说给个下人听,私通信件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又让人怎么说?”
林攸宁现在突然之间想明白了,丫头口中说的是徐公子,而不是徐将军。
她与徐玉衔没有接触过,但是现在却有什么私信之说,显然是往她的身上泼脏水呢。
林攸宁冷笑,“咱们走。”
山梅不明白姑娘怎么了,却是相信姑娘的,见姑娘往绣楼那边去,便大步的跟了上去。
主仆二人刚走出游廊,就与一群夫人迎面撞到了一起,董氏也在其中,看到林攸宁后,就上前来,“妹妹是担心老夫人吧?人没事了,只是刚刚喝的茶里放了姜片,老夫人身子原本就有火,吃不得这样燥热的,胸口有些闷,现下已经好了。不是让人通知你不必担心了吗?怎么还过来了?”
两个人离的很近,近的董氏能看清楚宁姐的皮肤有多嫩,还有细细的毛孔,再想到自己虽没有老,却也要靠擦粉才能让脸上有了精神头。
董氏先宽了林攸宁的心,这才笑着跟众夫人道,“宁姐一向是个心孝的。”
林攸宁也给众夫人见礼,一边和董氏解释道,“刚刚走到游廊才小丫头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开玩笑,带路的丫头就到绣楼去了,左右也等不到人,我这才想着过去看看,不想就碰到了大嫂。”
山梅恭敬的低头站在一旁,面上没有了血色,若是她们还在与小丫头争辩,或是拿起那封信看,此时怕是要被众家夫人撞到了。
不管那封信是不是徐家公子写的,私相授受,只能为妾。
“原来是这样。”吴夫人一脸歉意的上前来,“今日府上的人多,到底是下面的小丫头也不顶事,话也没有传明白,少不得委屈宁姐了。”
说完又叫了丫头过来,“去看看今日传信的是哪个丫头,在去暖阁里给姑娘递个话,眼看着就要午时了,她岂能再躲清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