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办公室,喝着秘书张兰兰递过来的茶水,脑中不由得回想起我当年在z大渡过的无数个曰曰夜夜来。
想当年我是多少单纯的一个懵懂少年啊!时过境迁,我现在都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人了。此刻我的经历和心境,早已与那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再也不可能象大学时代一样,一心一意,心无杂念了。
我微微笑着,大学时代曾发生过的许多有趣的事情又浮现在脑海。我甚至想起了当年的校花陈丹,虽然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但是我清楚地记得我的室友兼围棋启蒙老师刘辉为了她茶饭不思,相思成苦的样子。
还有大学里的建筑和草木,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非常的亲切和向往。毕竟,我在那里生活学习了足足四年啊!
想起校花,我又想起小魔女许欣来。听说她已经是z大有史以来最美丽的校花了呢!我的印象当中,她还是那个调皮捣蛋,古灵精怪的样子。我记起几年前初次见到她,震惊于她的清纯可爱。后来被她骗,被她绑架,又恼恨她的无法无天。但我印象至深的,还是她深情地唤我“唐迁哥哥”时,那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感觉。
她现在;;;;;;还好吗?自从我结婚过后,许舒为了不让菁菁有所察觉,严禁她在大学毕业前和我有任何联系以来,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了。现在的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得一定很快乐罢?小魔女诚仁后,她的美丽已不输于其姐姐许舒,甚至她有年龄的优势,要比许舒更加青春可人。我真的为当今z大的在校男生担心起来,也不知他们是幸运的呢,还是倒霉!碰上了历史上最美丽最顽皮的女生,他们的苦,可有得受喽!
听许舒的母亲说,那些男生还自发地组织起来什么许欣护卫团、许欣保卫团,我这里忍不住就要笑起来。为了一个女生,就搞得全校师生不得安宁,是不是太夸张了?
我正在回想间,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有人径自走了进来。我不用回头就知道,公司里敢不敲门就闯进我的办公室的人,除了范总,没有别人了。
我转过椅来,看着笑嘻嘻走到我身边的范云婷,道:“什么事?”
范云婷此刻一点都没了公司老总的风范,她笑着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办公桌上,得意地跟我说:“我刚刚订了两张后天去杭州的机票,现在就看你了。和我单独出差,你老婆和情人会不会放心同意?”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大门,发现已被她关上了。我才皱着眉道:“范总,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自己家,不要这么随便好不好?快下来!”
范云婷笑着不以为意,道:“我是老总,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在你面前,我就要随便!你不服气?”
我只有无言,这范云婷,自持我拿她没办法,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范云婷见我不说话,又扬起脚尖踢我的腿,嗔道:“唐迁我问你话呢,和我一起出差考察,你老婆情人那边,有没有问题?”
我没好气地移开脚躲避她的搔扰,道:“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玩,她们能说什么?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连这点自主权都没了吗?”
范云婷忽然格格笑了起来,道:“那!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哭丧着脸跟我说我老婆不同意,我不去了哦!”
我其实明白范云婷内心真正的想法,她是想借着此次我跟她单独出差的机会,远离众人,想尽办法,希望能和我发生点什么。她又怕我的妻子和情人不同意我和她单独在一起,所以拼命拿话来激我。我和范云婷相处了这么多年,我已对她了解极深,她的这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只是我也有非常的自信,当年她吃了春药,脱guang了衣服在床上引诱我都没能使我犯错。现在她还有什么办法来使我就范?况且此去浙江考察,真的非常重要和必要。范云婷的工作是为分公司选址和招收当地人才,我的工作则是寻找最好的水源和原材料,为公司针对浙江一带口味而研发的新产品制造先决条件。我们此去时间紧迫,不会超过一个星期。期间几乎要走遍浙江全省的山山水水、大小城市。工作如此繁重,哪里有空和有心情谈儿女私情?
当然,不管怎么样,我和范云婷单独出差,菁菁是肯定不会放心的。幸好这段时间她住在了娘家,能不告诉她的,还是不说为好。至于许舒,由于她母亲来了,我与她在一起的机会大大减少,分开一个星期问题不大。而且在我的内心深处觉得,许舒爱我简直到了过分溺爱的程度,只要我想做的,她从来不反对。就算在异姓的问题上,她虽然也会吃醋,也会恶狠狠地表示不满。但她真的是一心一意的为了我着想的,在zhan有欲上,她与菁菁有本质的区别。只要我喜欢,她就可以容忍菁菁,容忍许欣,容忍范云婷,甚至会容忍邱解琴。这是我会把所有的事告诉许舒,却不敢告诉菁菁的根本原因。
我有时候想,能得到许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没有了她,我的世界就会变得一团糟,早就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了!
我想了一阵,对范云婷道:“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己会处理的。你还是多想想我们此次浙江之行的曰程安排罢!别到时候手忙脚乱,不知从哪里开始才好!”
范云婷一下子从桌上下来,道:“放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去考察了,我自有主意的。那就这么说好了,后天我们一起出发!”
我点了下头,表示同意。范云婷临走前,忽然伸脚又踢了我一下,嗔道:“让你躲!”然后格格笑着,转身离去。
我只有苦笑!看着她离去时步伐轻快,开心无比。我知道她是为了未来的一个星期与我单独相处而充满了憧憬,我则无奈的摇头叹息,心想:“这个痴情的女人啊!唉!还真是;;;;;;伤脑筋呢!”
晚上,我与菁菁通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后天要去浙江出趟差。菁菁乐得我不能和许舒再厮混一起了,当然没口子的支持。我也没说许多,挂了电话后,驱车去了邱解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