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的力气何其大,售票员被他这么一扇,旋转一周都是地心引力很伟大了,牙齿都掉了两颗。
这售票点是被售票员的叔叔承包的,换句话说,售票员就是这地方的“皇亲国戚”,当场就有三个保安快速的走了过来。
“干嘛干嘛!”挤开围观的人,保安先走到售票员的身边,撑起胸膛对着张启就是一通质问:“胆子不小啊,佛门重地,你也敢随便出手打人。”
佛门重地?这话从售票点的保安口里说出来,张启有种愕然的感觉,这些人居然还知道是佛门重地,太不可思议了。张启的姓格也就是那种看不过就管,管不了就打的类型。
但是刚刚的出手,还是有稍微控制的,不然这售票员就不是两颗牙齿没了,说不定头部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后转都是稳稳的。
“误会,这位小兄弟也是以为售票员打了我,才出手的,这都是误会。”听到保安的话,张启还没回答,一旁的老人就拉着张启手,帮忙解释道。
这种说法,售票员怎么可能接受,嘶吼道:“误会,我看你们是一伙的,阿横,报警,我要报警,我要验伤,看我这牙齿,看我这脸,破相了都!”
因为牙齿掉了两颗,售票员说起话来有点漏风,脸上的表情也因为疼痛和憋屈,显得有些狰狞,他自问没做错什么啊,被人打了一巴掌,那冤枉和气愤到家了。
“大兄弟,这点事,就不用麻烦警察了吧。”老人有点心虚的说,按照正常的法律法规,他觉得自己和张启还真的算得上违法,自认一辈子没做过坏事的老人有点不愿意见警察。
争执的时候,对方示弱,那绝对是敲诈勒索好时机,售票员深得其中三味,说:“不报警怎么行,看我这脸,没有万儿八千的,绝对整不回来,再看这牙齿,我都30出头了,想再张回来,得等下辈子!”
有事找警察,这是一句至理名言,但是现在,这句至理名言的适用范围变窄了,很多地方的老百姓都会戏称为“有钱有关系找警察,其他人,找了白找”。
售票员自认为有关系,老人呢,则自觉理亏。只有张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找警察,他就是警察,找其他的,那更不怕,只要有能力,警察抓坏人,那是理所应当的。
“阿启,你怎么?哎,算了,赔点钱给他就算了。”因为下了山,宋谦道父女已经有车过来接着离开了,张启的身边就只有苏琴在,看到这种情况,苏琴走到张启身边,小声说,“我们不和这种人扯,传出去不好听。”
苏琴顾虑的是,这事要是闹大了,到时候又给闹多个“警察殴打市民”的新闻,对张启的影响不好,也没想过道歉,顶多就赔点钱了事。
只是,以张启的姓格,苏琴知道赔钱的可能姓太小了,心里不禁暗自后悔,刚才接受宋谦道的邀请,坐他们的车回去不就好了。
赔钱,这倒是个新鲜事,张启还没做过,而且,刚才老人的话也给他提供了理由,“对一个老人出手,你也真德行,要钱?行。我把你全身骨头敲碎,赔钱治好了再敲一遍!”
靠,黑*社会!那保安直接就萎了,张启的表情和话语太吓人了,而且动手看起来也不含糊,这别帮忙帮到把自己给陷进去了才行。
不过那售票员可不会退缩,黑社*会他还真见识过,他叔叔就涉*黑,和许多的那些个人物已经警察都有关系,像张启这种语气,吓不住已经自觉丢了大脸的售票员。
“嘿,不止打人,还污蔑,还恐吓。”售票员一脸愤怒,对着身边的保安说:“赶紧报警,像这种人,不是混混就是痞子。”
说完之后,自己也拿出手机给他的叔叔打起了电话,张启可不像是刚才的老人,穿着一看就是个城里人,这年头,谁没一两个关系呢,还是稳妥一点好。
“阿启,先别动手,回去警局再说吧,这里影响不好。”看到张启又想扁人,苏琴连忙拉住,眼神示意了一下围观的人,提醒张启说。
听到苏琴的提醒,张启想了想也就罢了,到了派出所也好,还能免费搭车回去龙山市,打的也能便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