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张启都呆在培训学院混曰子,训练课程他糊弄着过,更多的是自顾自的活动。聂岱前两天还会去试一试状态,在被张启毫无悬念的全面压制之后,只要张启不捣乱,他就阿弥陀佛了。
所以张启只要上课时间是呆在培训学院,随时能找到人,让聂岱能够放下心来,就可以自由活动,比那些大学生还要悠闲。
不过这一天,张启却是要出门,宋沛菡请他去参加老家过节集会的时候,张启拒绝了。后来宋谦道过来公关,不得不说商人的口才很好,以农村集会的种种风光,宋谦道直接说服了张启。
捏糖人、扔圈子、甚至有江湖卖艺,这一些张启以前年幼的时候看过的东西,在现代还真的只有农村过节的集会能看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能够在现代重温一下年幼时的回忆,张启也就不拒绝。
“张警官这边,吃过早饭没?要不吃完饭再过去也来得及。”到了大学门口,宋谦道一早就在那里等着。年纪大了一点,习惯早睡早起的宋谦道处于退休状态,现在更是决心全职跟在女儿屁股后面跑,对于能邀请到张启,宋谦道很开心。
张启看到是宋谦道,也不意外,坐进了后者开来的车子,嘴里回答:“吃完了,宋先生的口才比令嫒好很多了。”
“呵呵。”宋谦道示意司机开车,自己笑了下,带着无奈的语气说:“年轻的时候算计别人,老了算计自己人,虽然目的不同,但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
张启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一边摇下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车子已经开出市郊,此时又正是农历七月下旬,农历八月秋收农忙,七月下旬却刚好能看到一大片还稍显青色的稻田。
宋沛菡说的老家,当然不是宋谦道的家乡,而是她和母亲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丰水村。把车开到宋沛菡的家门口,宋谦道这个做父亲的却是不好意思一笑,下了车示意张启可以进去,自己则是不可以。
“老大,现在还动手吗?”这个时候,远处一辆白色面包车里面,坐着好几个有着纹身的男人,其中一个略瘦弱的对着前面副驾驶座的余文礼问。
摸了摸从脖子上垂落到胸前的饰物,余文礼没好气的瞥了问话小弟一眼,说:“动个屁,没看到宋老头来了,他身边的保镖绝对少不了。妈的,算她运气好,要不是今天过节集会,我们早上在市内就能把她给抓了。”
若不是农村集会人多,张启稍微注意一下这面包车,定能看到这个余文礼脖子上的饰物,也就能认出此人就是车祸案和杀人案的嫌疑人了。可惜张启现在已经进了宋沛菡的家里。
最近几天,余文礼发现警察居然在找他,在多渠道了解完事情之后,余文礼才知道自己的案子被破掉了,不止是杀人案,居然连那车祸案都被调查清楚了。
犯罪份子做事都是二步走,首先力求不被警察怀疑,闷声发大财,待到被警察确定嫌疑之后,那就到了干一票远走高飞的时候,余文礼现在想的就是干票大的。
在否决了抢劫这种危险系数太大的方案后,余文礼脑里一闪光,就想到了绑架,碰巧他去过香港,当初无聊还从为数不多的报道富豪宋谦道的私生活的八卦杂志中看到了宋沛菡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