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好消息!好消息!”第二天一大早,郑博就手拿枫江路美食街牌坊垮塌现场和伤亡人员的照片,出现在金英泽的办公室里,兴奋异常地大声喊。().
“郑少!少安勿燥!”龚云国正好在金英泽的办公室里,看到郑博手里的一大叠照片,知道他所为何来,露着诡谲的笑容,十分笃定地说。
“噫?你也在?”郑博刚才只顾着高兴,没有看到沙发上的龚云国,听到他的声音,微微有点不满:“明达建筑出了重大安全事故,还死了人!他芳达地产是开发商,能够跑得掉么?”
“呵呵,好消息倒是不假,但力度不大,还是请龚总给你解释吧。”金英泽老谋深算,对毛毛燥燥又不学无术的郑博虽然十二分的看不起,但仍然笑容满面地说。
“怎么?凭这个,还整不死他?”郑博对方斌恨之入骨,扬起手上的资料,恨恨地说。
“当然!”龚云国也和金英泽一样的心事,刚才两个人充分交换了对此事的看法,一致认为还是隐忍为好,但面前这个纨绔子弟是不能得罪的,而且还不能损害了他的复仇决心,于是笑**地说:“郑少这个资料收集得好,但此次事故,芳达地产作为开发商,顶多负个连带责任,一下子打不倒他!现在还不是抛出的时候,我们要耐心收集更多更有用的东西,一下子将对手将死,让他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嗯!我明白了!你是说,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郑博果然冷静下来,难得地虚心接受了别人的意见。
王谨瑜以632分的高分,顺利地考取了复旦大学经济系。这也是复旦最古老最有名的院系之一,创立于二十世纪初,有许多名家大师。王谨瑜显得兴奋异常,先是和同学到hn玩了一趟,然后又几乎天天和同学泡在一起。()王昌林叔叔很为儿子自豪,林婉怡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老早就计划着给儿子买这个买那个,几乎把所有上学能用到或者用不到的生活用品都买好了,满满两大箱子!林阿姨一直希望能亲自送儿子去上学,可是王谨瑜死活不松口,临行前的晚上,母子俩还在磨讥。
“儿子,让妈妈送你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到了学校,也好给你铺个床啊什么的?”林婉怡看一眼丈夫,委曲求全地说。
“妈!你工作忙,又晕车,那么远,还是别去了吧?”王谨瑜虽然说得婉转,却毫不动摇,“再说,我这样大的人,还要老妈去送,以后,都是笑话!”
“呵呵,你多大啊?”林婉怡慈爱地笑:“一个人,又没有出过远门?”
“哪啊?这不刚刚才从hn回来么?”王谨瑜嘻嘻地笑:“再说,还有方斌哥送我呢!两个男人,说话也方便!”
“傻小子!妈妈去了,就会妨碍你们说话了?”林婉怡嗔怪地骂着儿子,内心里开始动摇。
“婉怡,就让小方送他去吧,我看,小方办事,还算可靠。”王昌林看妻子的表情,知道她已经放弃了说服儿子的努力,顺水推舟地说。
第二天一大早,方斌就开着熊思卉那辆本田车,来到了市委大院,又跑上来提行李,笑嘻嘻地说:“王叔叔,林阿姨,谨瑜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小方,路上注意安全!”王昌林副市长亲自提着一个大箱子,送到楼下,后边林婉怡抱着儿子,亲了又亲,泪水婆娑,总是舍不得放手。儿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开这么远这样久,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和深深的眷恋,久久地萦绕的在心头。
“林阿姨,谨瑜是去上大学,学本事,长知识,您应当高兴才是啊?”方斌放好行李,看林阿姨拽着儿子的手,恋恋不舍,而王谨瑜渐显不耐烦,遂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