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伍元走了过来,躬身恭敬道,“大人,真的要讲这些刑具的用途吗?小的就怕大人您听了之后感觉不适,还是......”
“让你讲你就讲,啰嗦什么?”蒋春龙劈头盖脸地冲伍元骂了过去,“我就坐在这里,你给我讲,哦不,给他讲,一件一件刑具地讲,明白?”
“明白明白,”伍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面前这厮可是青谷王朝皇帝赵长媚的第一宠男,常人可开罪不起。
“大人您看,”伍元从木架上端过一个盘子,上面似乎还有鲜血印记什么的,看起来有些恐怖的感觉,“这盘子里面有五把刀,每把刀的用途都不一样,针对的刑事也不一样,就比如这把。”
拿起一把圆薄小刀,伍元感叹道,“这把刀称为‘剥皮刀’,适用于‘剥皮之刑’,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
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听到这个解释,蒋春龙当即干呕了起来。
伍元无奈地摊了摊手,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还,还说吗?”
干呕过后,蒋春龙摆了摆手,深吸三大口气,又紧皱着眉头四处看看,“你这里是什么味道,好难闻。”
“大人,这是刑房,有味道是正常的,这些都是尸体和血液发出来的......”
“好了好了,”蒋春龙赶紧出声制止,“伍元,这剥皮刑法也太那什么了,对血腥,太血腥了,我不喜欢,有没有简单、文明、艺术一点的?”
“这......”伍元想了想,点头道,“大人,有倒是有,就怕大人您觉得太过轻松。”
“说说看吧,”蒋春龙伸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恶心的模样。
伍元在这时指向了另外一把刀,“大人,这把小刀锋利非常,薄如蝉翼,名字为‘凝迟’。
凝迟刑法,在以前是把人杀死之后再剁成肉酱,称为“醢”。
后来发展更加精细,目的还是要让犯人受最大的痛苦,因此不但是活的时候施刑,还要求受刑人必须身受多少刀以后才死。
到我们现在,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
这需要执行人的手法和技术,同时也被称之为‘死刑中的艺术’。
在我们青谷王朝,受此刑最有名的人就是八十年前犯上作乱想夺皇位的‘张周’,当时,张周受刑,未割满三天,刀数也只有三千一百二十七刀后就死去。
由于未达到割满三天,割三千六百刀,所以连执行手也受到了处罚,当时的张周在第一天被割完后还喝了一点稀粥和温水,第二天又继续受刑,结果还是没能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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