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贤妃娘娘做了一个多月的秦婕妤,现在又是秦妃娘娘了?”
陆明玉闲闲问李景。
李景无奈地耸耸肩:“正是。母后今日下的凤旨,秦婕妤已经恢复妃位。”顿了顿又道:“我估摸着,也别两个月了,不出几日,秦妃大概就能出来见人了。”
陆明玉目中闪过一丝讥讽:“有太后撑腰,怪不得秦妃娘娘敢这般兴风作浪。”
正经的生死仇敌苏妃,一直龟缩不动。宫中宠妃孟贵妃,暂且也未出手。倒是秦妃,仗着赵太后的势三番五次地寻衅。
事实证明,遮在秦妃头上的这棵大树枝繁叶茂,永嘉帝也不得不容忍几分。
李景搂住陆明玉,低声道:“此事早在我意料之中。父皇这般让步,接下来,皇祖母也不便再寻你我的麻烦。”
陆明玉略一点头:“这样也好。先安然生下孩子再说。”
李景嗯了一声,右手轻轻落在陆明玉的小腹上。
陆明玉孕期两个月,小腹尚未隆起。李景的手掌热烘烘的,那份暖意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她的皮肤上。
陆明玉轻笑一声:“你天天晚上都要摸几回,肚子还没鼓起来,也感受不到胎动。有什么可摸的。”
李景依旧爱不释手,摸了许久才笑道:“你坐好,我来读书给我们的孩子听。”
陆明玉哑然失笑,不忍推却,默默坐下。
李景拿来了简单易懂的诗经来,抑扬顿挫的读了起来。
陆明玉听了一耳朵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抽了抽嘴角:“你就不能换一首吗?”
李景低低地笑了起来,漂亮深邃的眼眸看着她,像是两把钩子……
空气莫名地热了起来。
陆明玉清了清嗓子:“天色不早了,还是歇了吧!”
李景应了一声,殷勤地替陆明玉更衣,一双手趁机摸来摸去。陆明玉被摸得全身发软。诊出喜脉之后,两人便没再同房,屈指一算,也快一个月了。
少年人的身体最禁不起撩拨,很快,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李景抓住陆明玉的手,在她耳边低语。
陆明玉面颊泛起红潮,却未拒绝。
……
过了几日,赵太后偶感风寒,凤体不适。
永嘉帝和乔皇后一同去伺疾。躺在凤榻上的赵太后,哼哼唧唧地喊头疼。太医来诊脉,斟酌着开了太平方。
乔皇后看过药方,嘴角微微抽了一抽,脸上挤出关切:“皇上,母后凤体有恙,让皇子公主们也尽尽孝心,进宫来伺疾吧!”
永嘉帝略一点头,接了药方一看,也抽了抽嘴角:“皇后安排吧!”
倒是赵太后,立刻就道:“哀家也没什么大碍,不必大动干戈。让秦妃来陪哀家说说便可。”
永嘉帝和乔皇后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