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困扰了程瑾萱这一个早上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不明白他的举动，他的动机。更担心这后面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却不得不防备眼前这个男人的。她不会去相信卫司爵。毕竟从程家出事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办法单纯的去相信任何人。

可是卫司爵准备的这一切，又让她陷入了更深的迷惑。脑子里转了一圈，她突然想到了秦风的话，难道卫司爵想得到的，也是同样的东西？

这似乎是唯一的解释，可是程瑾萱又觉得似乎是不太可能。

以卫家今日的地位，并不需要那个。那——

她心下惊疑不定。卫司爵因为她的脸色扫了餐桌一眼：“怎么？都不喜欢？”

程瑾萱因为他的话不得不回过神来。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会，都是我喜欢吃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卫司爵的脸，似乎是想借此来看透他脸上的伪装。

不过除了那双透着点幽蓝色的深邃眼眸，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卫司爵端起放在边上的咖啡，没有急着喝，而是又看了程瑾萱一眼。微微上挑的眉尾，似乎是在无声的询问她有什么事。

程瑾萱到底败在了他的目光之下。跟这样一个男人对视，也是需要极大的心力跟勇气的。

借着拿筷子的动作避开了卫司爵的眼神，程瑾萱突然发现，她好像把自己陷入了一个困境之中。

茫然的夹起一个水晶虾饺放进嘴里，入口的美味让她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