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钟晨以为生活趋于平静时,又发生了一件闹心事,唐家老太发现‘流落’在外的孙子陶致远。
因为甄家伟的事告一段落,刘家答应不追究后,钟晨期待着陶贝贝再次披上婚纱,她不想大着肚子去参加婚礼。
就在她抱着美好期望时,她无意在叶蕾那儿听说唐老太的行为,气得差点拍桌。
因为钟晨的关系,叶蕾也结识了陶贝贝,关系很不错。唐家的行为,叶蕾也很气愤。于是两个同仇敌忾的女人凑在一起,把唐家骂了遍。
渐渐冷静,钟晨考虑诸多因素,问:“唐老太是不是还想要回去?法律上也不支持的吧。贝贝经济能力摆在那儿,她有能力抚养,何况当初离婚时,她……”
叶蕾说:“那老太太蹦跶不了几天了,我听说唐棠他妈妈还有他爸爸都是开明的,但顾及老太太的面子,他们保持沉默。不过我听说这次,这两位都帮着贝贝说话。而且唐棠虽然渣了些,还不至于丧失人性。”
叶蕾万分同情陶贝贝,离婚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时不时被前夫家人膈应一下。
她真觉得,有时候男人的脑子进水了。
叶蕾不想她为这种事烦心,也庆幸陆见习和唐心没修成正果,不然肯定被折腾够呛。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钟晨,也不知道钟晨知不知道。她想,钟晨不是古板守旧的,某些方面和她的想法简直如出一辙。
叶蕾说:“我相信贝贝会处理好,她不是还有甄家伟吗。甄家伟若对她有心,一定舍不得她受委屈。”
想起甄家伟,钟晨开玩笑:“因祸得福?”
叶蕾点头,颇为感叹:“你在一个男人心中的地位,不是有福同享,而是在你窘境时对你的不离不弃。这个年代,所谓的真心大多都自欺欺人,只因为我们都太害怕孤独,又经不住诱惑。”
想起最近低调的大腕也传出绯闻,心知叶蕾为那事烦心。钟晨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去安慰,有时候语言太苍白,还不如安静地陪着,或者一个温暖的微笑来的暖心。
叶蕾也不是那种有事憋着的人,她说:“你说,一个男人到底要有多少爱才能去均分?是不是一个人能同时爱两个呢。”
钟晨回答不上来,她说:“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我自己可没那个精力。”
叶蕾:“我也是,要爱人就要全心全意,如果敷衍了事还不如分开。”
“你最近还好吧。”
叶蕾摇头:“不好,我一直在想,难道我也和别人一样吗,撑不过七年之痒,然后道一声珍重各奔东西?钟晨,想想就不甘心啊。”
钟晨保持沉默。
“也许是我自身问题,钟晨,寂寞真可怕,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经过深思,钟晨道:“娱乐圈的,时不时需要新闻来刺激观众的视线。你要知道,有新闻才能走下去。”
叶蕾苦笑:“我理解,可有时候也怀疑,自己的牺牲和坚持到底又为了什么。最近的绯闻你也听说了吧,说实在的,这种新闻我可以一笑而过。可是他却对我……我只问了一句,他就说我无理取闹。”
钟晨庆幸,邹佳事情发生时,陆见习待她的态度。她安慰:“说不定他不顺,又遇到那种事心情格外不好。”
叶蕾摇头,心情更糟糕的他们也面对了,可是到了现在怎么就都变了呢。谁告诉她,她的坚持没有错,他们的感情没有错。
叶蕾说:“也许厌倦了吧,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所以激情都褪去。很多人都劝我,不要和他在一起,他拍戏的,容易假戏真做。我不信,要我怎么去相信。现在我也开始怀疑,我和他还有没有走下去的必要。”
别人的悲欢离合,尤其感情上的分分合合,钟晨真不好发表意见,也不知道如何评论。正如,快乐与否,人如饮食冷暖自知。
在叶蕾的倾述中,钟晨说:“人吧,不要太勉强自己。”
叶蕾赞同,心想,这也是钟晨独特之处吧。
她摇头,驱赶烦心事,眼睛往钟晨肚子上瞟去,“几个月了?”
“三个月。”
叶蕾目光流转,也不知打什么主意。钟晨装着不知,时不时晃动水杯。
忽然,叶蕾说:“不管男女,我都要当干妈。”
钟晨说:“好啊,记得准备红包。”
叶蕾就笑,心想钟晨和陆见习不愧是夫妻,某些方面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叶蕾说:“还真知道抓机会。”
钟晨心想不那个时候讨红包还待何时?她笑:“难不成过了那个村,你还会掏钱住野外吗。”
“好你个钟晨,敢敲诈我,看我回头饶不饶你,陆见习也真是,太惯着你了。”
钟晨不想她误会自己炫耀,撇清:“我要红包和他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他要的更多。”
叶蕾看着钟晨,哈哈地笑:“我建议你们开一家夫妻店,说不定生意会很好。”
钟晨思考了片刻,认为这个提议不错,她很想看看陆见习憋屈会是什么样。她说:“你也别尽说我,我不是做生意那块料。”
叶蕾又提议:“要不我们合伙?上次我和贝贝商量,说开家美食店,你觉得呢。”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