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忽然觉得脸红,为毛她心里老想着欢度**,从前的她可是没有这样强烈的需求,没想半分钟,机智的她就想通了一个事实,都怨她现在是副男人的身体,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哼!
猜出真相的合硕,恨不能立马将十三揪住打得他将隔夜酒都吐出来,可合硕细想想,她如今已觉得有些头晕,兴许将整坛喝了就完全醉了,那样也不误了**。
这十三简直太没道德了!
很快,两人便得出结论,肯定是偷喝了酒的十三怕被人发现掺了水进去。
他们开始怀疑这酒是不是有问题,他们都喝到这份上,怎么还能这样清楚,搞的亲不下去,再说,虽然没喝过师父的梨花醉,但也觉得这酒太过寡淡了些,忽然朱景皓回想起一个重要的细节,曾经见十三那货鬼鬼祟祟的去过酒窖。
朱景皓涨红了脸,两人说了些肉麻的情话开始不停的喝酒,喝过酒再说更肉麻的情话,每每说到情动处要玩亲亲的时候又戛然而止,他们还是对无法对自己下得了嘴。
“……唔……景皓,你真好。”
朱景皓被她的柔情攻势搞的要化成水一般:“不管合硕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呃”合硕突然回想起在茅房里的深刻反省,有些自悔怎么一时暴躁又发起火来,她赶紧松了朱景皓的衣领,伸手替朱景皓将衣领掸直,又拍一拍朱景皓的脸,这一拍,朱景皓的脸顿时如波浪般荡了几荡,她换作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朝着朱景皓抛了个媚眼儿道,“我都听夫君的,夫君想嫌弃就嫌弃,想不嫌弃就不嫌弃。”
朱景皓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起来,苦心冥想一番,可怜巴巴道:“那合硕你是想我嫌弃呢,还是想我不嫌弃呢?”
到底是该回答嫌弃呢,还是回答不嫌弃呢?
“哪如果我的身体是别人的,你就嫌弃了?”
朱景皓实在搞不懂合硕的情绪转变,颤着牙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嫌弃呢,那可是我自己的身体呢。”
她脸一黑,那水般的温柔刚成功的挤到眼角已变成一副凶狠的样子,将手里的酒往嘴里一灌,突然倾上身一把揪住朱景皓的衣领:“那你是嫌弃现在我的没胸,不像个做女人的样子啰?”
合硕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他妈的!胸在哪里,简直一马平川啊!
“不,作为妻子就应该有胸。”朱景皓立刻摇头,嘴角扯出一丝暧昧的笑来,又补充道:“一个女人若没有胸,那才真的没有做女人的样子。”
合硕瞧他小心谨慎模样,益发心疼,接过酒来放在唇边未饮,只冲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景皓,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凶了,没有一个做妻子的样子。”
刚一回来,朱景皓就讨好的献上了清月他老人家珍藏的梨花醉。
利用蹲茅房的时间,合硕展开了深刻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决定上完这趟茅房就对朱景皓温柔些。
合硕瞧着他怆惶逃离的背影,忽觉得自己又犯了旧病,对他太凶了,她怎么能对他这么凶呢,更何况他还这么辛苦的顶着自己的身体。
朱景皓脖子一缩,由于他胖的根本没有脖子,所以缩不缩也看不明显,他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说完,就赤溜一下从合硕身边逃走了。
合硕一听,阴沉了俊脸,恶狠狠的瞪着朱景皓道:“没有,不过如果你想做那笑话里的李公子,我倒可以把你打个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