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小太妹医生不但跟宋又成是“哥们儿”,跟陈室长也很熟。
刚刚掏出的手机见到陈室长的这一刻,刘不离缓缓放了下来。
这晚可说是梁淑芬过得最憋气,最漫长的一晚。对着满场嘉宾,她不得不展示她好客,亲和的一面,偶尔眸光扫到儿子身边的女人,她就气从中来,美好的面具瞬间碎裂。好几次都是宋将才提醒,她才又重新微笑示人。
好在时间虽然漫长,但也终于到了派对的尾声。宋将才跟儿子在门口送客,梁淑芬实在气不过,回屋休息。于是,当两父子送完客走回屋的时候,梁淑芬黑着一张脸坐在客厅的沙上,虎视眈眈地望着走进客厅来的儿子,道:“你给我坐过来。”
宋又成仿佛早有所料,嘻皮笑脸地走到梁淑芬旁边,问:“请问母亲大人,有何吩咐啊?”
宋将才知道老婆酝酿了一晚的火气,今天不把事情问清楚,相信这个觉是没得睡的,于是道:“又成,正经点,你妈有事问你。”
“哦。”宋又成收起吊儿郎当的笑脸,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接受审讯。
梁淑芬沉了沉气息,开门见山地问:“为什么请莎琳娜来派对?”
“因为她是你长达七年的同学兼好友啊!”宋又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梁淑芬怒不可揭,“她还是害你差点变成/迷/奸/犯!”
“妈!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啊!”宋又成埋怨的语气,“那天晚上我都醉得人事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不清楚?不清楚她还对学校警卫说她是被人下的药?”
“她当时不是也醉了的嘛!”
“醉了还分得清你的酒杯和她的酒杯?别忘了当时桌面上那么多只杯子,她只往你的杯和她的杯里下药。好在警卫在她的包里现还没用完的药,要不然,你就犯了/迷/奸/罪。”
“可能……可能她是因为害怕被她家里人教训她才说她是受害者。”宋又成极力为她解释:“你知道她是福建人,家里的封建思想可想而知。”他也一直是这么开解自己。
“我当时也因为她是一个女孩子家,做出这种事情吃亏的是她自己,因此没再追究下去。但我不追究并不表示我原谅了她。不要说你现在找她做你的女朋友,就算普通朋友也绝对不可能!”
“我没说找她做我女朋友啊。”宋又成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我是因为若菲病了,没有舞伴,临时找她来做我舞伴的。”
“伊若菲?!”梁淑芬又是一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