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同学想要帮忙背,他拒绝了。有二里地呢,挺远,他却始终没撒手。
湘湘后来问他,“你当时是怎么想?”
他想了想,“什么都没想。”
“真?”
“你那时候第二性征都不明显,我能想什么啊?”
倒不是他赖皮,确实没多想。
但不知为什么,印象却始终很深。
他后来几乎没有背过她。她不是娇娇弱弱女孩子,有时候独立甚至堪称专横。撒娇和依靠,大约是她做不来事之一。实需要依靠时候,那大约是真,不得不了。或者,是她愿意。比如,她伤到脚,会肯让潇潇背着她走……
……
还记得当天她被特许半天休息。也因为她中暑晕倒,到了下午训练,其实教官们都领着他们往树荫里一坐聊天了。教官们其实都是顶多2岁大孩子,跟他们差不了几岁,说说笑笑,很能说到一起。奇怪是,很多无关人和事,他常常会过滤掉。那个下午他却记始终很清晰。包括那天后勤部长来调研,问同学们对伙食有什么要求没有满意不满意?其他同学都说满意。就他,直说了还算可以就是肉少……结果晚上就餐,就加了每人一条鸡大腿——他没什么胃口,鸡腿放饭盒里,还有他们桌上她那一份,他也放到了饭盒里。带回营房去,却不知道这是要干嘛。坐了半天才想起来潇潇说过要他有事儿给他打电话。于是就出去了。
那几天是全封闭训练,照规定是不准学生们打电话。别说学生们,驻军也不是每个营房都有电话。他营区里找不到可打电话。教官就给他出主意说要不你去营部试试。
若说特权有什么好处,他没特权没体会过。但是他用不着去营部,直接去敲带队来军训副校长那宿舍门,报上名字就问我能借您手机用一下吗?
副校长很客气借了他。
潇潇不家,是他们家洪阿姨接电话。他也就没有多说。挂了电话副校长倒特为关心他一下,问是不是想家了。他想了想,说可不是嘛。然后也很有礼貌告辞了。
出来以后他觉得该去看看邱湘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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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大家:
第三,今天。今日毕,谢谢阅读。我们明天见。
Ps特别感谢大家,行文至此,无论是对文还是对我,都有着非常多谅解。
这几天无论是哪里,都有亲爱朋友跟我实实说一说看法。
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我就说,我现觉得特别特别幸福。
爱你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