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便把电视打开,将电视调到海城卫视。
电视画面直接就是精神病院的正门,围了一帮记者,精神病原的那个院长,穿着白大褂,今天戴着了个无框眼镜,看上去像是个斯文先生。
他笑容可掬,表情又异常严肃:“流言止于智者!我们作为医生,最神圣的职责就是救助病人,我们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对于这种损害我们医院名声的事情,我们是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院长说的义正言辞,几个采访的记者,一个个也是面色凝重,对于他们来说,从内心是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可作为一名记者,他们还是希望事情闹得再大点才好。
没有新闻,记者可不是要下岗了。
“您的意思,是有人诬陷你们?”人群中,一个记者问。
“是的,我们一定会将这个人找出来,最终要走法律程序的!”院长说。
“那你能不能让我们进到医院里看看行么?”另一个记者问。
对于记者的这个提议,院长明显的迟疑了下,但他还是很快就点头同意。他在精神病院当了这么多年的院长,也是有自己人脉关系的,在记者过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知道了。
虽然时间有点紧迫,但还是足够他进行安排的。现在不知道安排怎么样,应该也差不多了。
“既然作者朋友想看看,那就请进来吧,也算替我们医院进行下宣传……”院长笑呵呵的说着,侧头对身旁的一个医生说。
记者跟着院长、医生往精神病院里走,不出所料,里面一片祥和景象,医生护士,真的可以说是白衣天使。
“这看起来不错呀……”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这一声,在记者中引起共鸣,在他们心中,似乎已经认定,那个匿名电话,是个恶作剧。
记者拍了有十多分钟,便从精神病院出来了,报道最后,他们很公式化的说了句,关于这个事情,他们还会持续关注。
我看新闻的时候,跟柳梅的电话,也一直接通着,听我这边没了新闻动静,柳梅在电话那边,像是自言自语说:“也不知道是谁打了这个匿名电话……”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柳梅这话是在试探我。如果是以前,我会将自己的小秘密说给她听。可这一次,我忽然就不想将这个事情说给她听,便含糊说:“谁知道呢,也许是精神病院里病患的家属吧?”
听我这样说,柳梅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她在电话那边沉默下说:“唉,也不知道新闻里报道的是不是真事……”
“不知道呀,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吧……”我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
在我这里问不出什么,柳梅又跟我闲聊几句,才将电话给挂了。
柳梅的电话刚挂不长时间,我手机又响了,这次打来电话的是女医生,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她略带气愤的声音:“真是太可恶了,那些人怎么能这样,难道咱们就扳不倒他们?那些人就要这样一直受折磨……”
女医生说着,语气越来越愤怒。
“你别着急,咱们可能还有解决办法的……”我安慰她说。
“想要彻底让他们垮台,咱们必须弄点真凭实据的东西才行……”女医生恶狠狠的说。
之前我通过许哲邮箱发举报东西的时候,并没发视频什么,只是发了几个打马赛克的截图,这个有说服力,但说服力不太够,让人怀疑。
要想让证据更有说服力,就必须拿出点影像资料才行。女医生说的应该是视频,但是,我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把有关白飞飞的视频传出去。
见我不搭话,女医生说:“我这里有个视频,你帮我举报出去吧……”
说完,她就将电话给挂了,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手机就收到一个视频信息。我犹豫一下,看了那个视频,里面是个男人在被爆菊,视频里还有两个医生,以及院长本人。
那个男患者,看上去跟女医生有点想象。
我心中忽然就有了一种猜测。
我将视频里,被侵犯的男人打上马赛克,然后又通过许哲的信箱给门户网站发了出去。又给之前的那个记者打了匿名电话,把视频给了他。
明天,该是海城大爆炸的时刻,不知道会连带出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