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言一声不肯,活像个受气包,实际上却把人气个半死。
季策骂完之后,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黑着脸说:“哪里不舒服?医生怎么说?”
明明就是担心,还非要摆出一副臭脸,好在苏槿言已经把他看穿,见他不骂了立马伸手抱住他的腰。
“四少……”
“干什么干什么?爷说要原谅你了吗?”
事实上四少的表情已经快绷不住了。
苏槿言可不管他,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不要这么凶嘛!人家真的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料你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季策终于不绷着了,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以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不要自己硬抗,知道吗?”
苏槿言以为他还不知道学校的事,点点头说:“没事,就是肚子疼,下次注意点就没事了。”
“肚子疼?”
季策狐疑的看着苏槿言,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
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苏槿言又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亲戚来了,于是推了推他的胳膊,“雨越来越大了,我们快回去吧!”
季策下车的时候没有拿伞,他倒是无所谓,可是苏槿言一个女孩子,又生着病,不能淋雨。
看到季策套衣服,苏槿言还不明所以,直到他把大衣撑到她头上。
“走吧!”
季策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大雨,“出去的时候靠着一点,别淋湿了。”
感动的情愫在眼底流转,苏槿言沉默的搂住季策的腰,“那我抱着你。”
虽然说季策已经很小心的呵护了,可苏槿言上车之后就打了个喷嚏,就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似的!
看到季策冷眸扫过来,苏槿言慌忙捂住嘴,“我不是故意的。”
大姨妈来的时候抵抗力会变差,她还在湖边坐了好几个小时,又吃冰淇淋又进医院,会感冒也不奇怪。
季策气的说不出话,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回家再收拾你。”
苏槿言立马捂住脑袋,控诉的看着季策,“四少,人家是病人。”
季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冷哼,“撒娇也没用,还是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接受惩罚吧!”
回到家,苏槿言脱了鞋就往楼上跑,锁上门一颗心才算踏实了,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季策不紧不慢的换了鞋,上楼开门,锁了。
小样,敢跟爷玩心眼儿?
季策找来备用钥匙开门,房间里没人。
听到浴室的水声,季策小腹有些发热,正打算进去跟她洗个鸳鸯浴,突然看到床上有个奇怪的东西。
苏槿言洗到一半发现姨妈巾忘拿了,于是拿浴巾随便裹了一下,谁知道门一打开,就看到季策站在床边,手里拿着她的姨妈巾。
“你说肚子疼是因为这个?”
很显然四少博学多才,已经认出手里的东西了。
苏槿言红着脸说:“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好像忘了,这里是我家。”
季策笑着走过去,火热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然后停在她光洁如玉的两条腿上。
“我听说,如果不垫这玩意儿血会流出来,是不是就跟破/处一样?腿分开给我看看流出来没有。”
“啊!”
苏槿言听到这话,尖叫一声就往浴室跑,她怕跑得慢了,四少真的会分开她的腿看有没有流血。
季策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跟过去说:“你跑什么跑,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那能是一回事吗?
苏槿言咬着唇,脚趾头都羞红了。
见她不吭声,季策敲敲门,“苏槿言,你是打算在里面待一辈子吗?姨妈巾不要了?”
浴室的门是那种磨砂玻璃的,看不到人可是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看见季策手里的东西,苏槿言一咬牙拉开门,伸手就去抢,结果轻轻松松就被制住了。
季策就知道她会来这一招,把人摁在墙上亲了亲,“小丫头胆子不小,敢从爷手里抢东西,皮痒痒了是不是?”
苏槿言眼珠子一转,踮起脚尖吻他,然后趁机夺下他手里的东西,动作迅速的跑回浴室。
第一次被成功偷袭,季策倒是没有恼羞成怒,笑看着紧闭的玻璃门,“跑的老和尚跑不了庙,我就看你能躲多久。”
苏槿言洗完澡不敢出来,竖着耳朵在门口听了半天,确定季策不在房间才出来。
换好睡衣出门,闻到泡面的香味儿,苏槿言的食欲一下子被勾起来了,“四少,我也想吃。”
季策抬头一看,苏槿言正趴在栏杆上,眼馋的看着他碗里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