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不想让连若菡担心什么,就故意逗她:“那是,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堂堂的……”
自吹自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小连夏就及时地插了一句:“你是爸爸!”
“对,对,我是堂堂的连夏的爸爸,是堂堂的连若菡的男人,当然厉害了。”夏想临时改了口。
“算你嘴甜,今天晚上就饶你一次。”连若菡双眼含媚,飞了夏想一眼。
夏想吓了一跳,最近几天,连若菡有点索要无度,他还真有点怕了她,难道她今晚还不停歇?
连若菡笑了:“想歪了不是?去,别尽想好事,我已经够迁就你了,你就让我休息一晚上,成不成?我说今晚饶你一次,是指你晚上不用起床看连夏了,我去就行了。”
夏想放心了,拍了拍胸口,心想两人之间有些事情还真得说清楚,否则你迁就我我迁就你,天天耕耘,最终累死的还是男人这头牛。
第二天一早,夏想就接到了老古的电话,老古没让夏想直接去会场,因为夏想没有得到邀请,肯定进不去,就让夏想直接到家里找他。
夏想开车赶到老古家中,却发现古玉不在。原来古玉今天去见几个闺友去了,约好了要去购物、健身什么的,一早就走了。
有夏想陪同,老古也就没有让警卫员跟随,就坐在夏想没有上牌的沃尔沃车上,带领夏想前往某处地图上永远不会标出的地方而去。
汽车穿过许多戒备森严的区域之后,才来到一处青灰建筑群的地方。建筑群外面没有挂牌子,只有武警在站岗。
夏想的汽车刚来到门前,就有武警伸手拦下,向夏想索要证件。夏想当然什么证件都没有,老古就在车里对警卫说了一声:“放行!”
警卫没敢向里看老古的长相,只听到他的声音就立刻一脸紧张,打了个立正,立刻挥手放行。
院子很大,到处是青灰色的建筑,不起眼,而且没有高楼,都是两三层的小楼,呈现一种肃穆庄严的感觉。
穿行过几个小院之后,来到一处宽阔的停车场。夏想停好车,正要从车门一侧绕过去替老古开门,旁边来到一辆军车,威风八面地停在右侧,紧贴着夏想的车不过10公分,别说开门了,连人都挤不过去。
夏想不免有些生气,他的车是没牌照,也档次不高,可能来这种地方被人瞧不起也正常,但哪里有这么欺负人的,停车紧贴着停,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夏想就没好气地说道:“麻烦你把车挪开,车上还有人没法下来。”
从车上跳下几名军人,为首的人高马大,顶着要中校军衔,微胖,头顶微秃,他傲然地看了夏想几眼,一挥手:“你的车停得不正,自己挪开不就得了,费什么劲儿!”
夏想二话不说回身上车,就发动了汽车,然后将车倒了出来,露出了老古的副驾驶座。老古就推开门从车上下来,背着手,一脸怒气:“谁非让我的车动一动,威风不小!”
刚才几名军人见夏想让步,就转身嘻嘻哈哈走了,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老古的声音,几人回头一看,顿时吓愣在当场!
中校还好说一些,还能勉强站得住,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句:“首长?怎么是您?”
其他几个级别不高但也认识老古的人,都吓得心惊肉跳,甚至有一人吓得连连后退,没看清脚下,一下绊倒在地,摔了个屁股蹲!
老古之威,威风如斯,夏想第一次亲眼见到老古的八面威风,也是暗暗吃惊,原来老古还真是一个厉害人物,能让一个中校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在等级森严的军队之中,看来他也是一个极有威望的人物。
老古今天是正事要办,吓吓人也就算了,才不会和他们算个没完,就怒喝了一声:“都给我滚!”
以中校为首的一帮人,如鸟兽散,转眼跑得无影无踪,就让夏想见识到了在关键之时,人的潜力果然巨大,身体发福的中校也和几个小伙子一样,跑得跟兔子一样快。
夏想和老古一起来到会堂的大门,通过了门口的安检,来到大堂里面。大堂之中,其实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就是一个普通的会堂布置,摆满了酒席,也差不多坐满了人。
酒席之上坐的都是60岁以上的老人,有军人,有老干部,有点军民联欢的味道。夏想一路上都没有问老古具体谁会来,现在到了会场,他就好奇地问了一声:“这些老干部们,都是什么级别的?”
“副部以上。”老古微微点头,“你肯定好奇谁会来,原定总书记和总理都会来,但总书记临时有事,可能过不来,有可能是委员长和总理出面。”
总理夏想见过本人,委员长宗长归夏想只在电视上见过,还没有见过真人。
宗长归的简历夏想几乎能倒背如流,但他知道对外公开的简历没有什么参考价值,没有透露的部分才是真正有用的部分。宗长归是由基层一步步做起,几乎从乡党委书记干起,县委书记、市委书记、省委书记,几乎每一级都脚踏实地地有政绩,有实事。
但草根出身的官员到最后未必就是家族势力的反对者,夏想对于最高层的几人的政治主张不敢妄下结论。因为对外公布的施政方针也好,讲话也好,都是经过艺术加工的新闻稿,根本无从判断一个人的政治立场。
对于一省一市的一把手还好说一些,能够从一些小事或当地的变化之中看出执政风格和政治立场,但对于党和国家的领导人来说,他们的喜好和政治立场,绝对不会从对外公布的资料中可以看得出来,而且他们的许多秘密,永远藏在闪光灯的背后,不会曝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