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殊黧立刻满面飞红,捂着胸口:“不许看,大坏蛋。”
“你以后嫁给我,就得随便我看,随便我动手动脚。”夏想嘿嘿坏笑。
“不行,不让看,不让动。”
“不行也得行,你得履行妻子的责任。”
“好可怕,那我还是不要嫁给你了。”曹殊黧紧绷着小脸,无比坚决地说道。
“你真气人,怎么不早说?”夏想假装大怒,“上当了,我以后再找女朋友,得先问清楚,让不让动手动脚。不让动的话,坚决不谈恋爱。曹殊黧,你就是一个浪费了我的青春的坏丫头!”
曹殊黧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双手使劲摇晃夏想的胳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一顿?”
夏想假装想了想:“好,打屁股。”然后又贼笑两声,“回家脱了衣服打……”
曹殊黧被夏想一吓,下意识地双手放在身后,想要挡住屁股,却发觉上当受骗,顿时娇呼一声,抬脚就踢夏想,却被夏想一把揽在怀中……本来说好国庆期间要和高老见面,商议一下在森林公园开发疗养院和会议中心的事情,但夏想一忙却又没有顾上,就打电话给高老说明情况,正好高老也说心情不太好,就等国庆过后再说。
高老一向乐观,从来都是笑呵呵的样子,他心情不好,难道是和遇到史老有关?也不知他二人之间以前有过什么样的故事?想想史老还真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国庆过后,夏想正常上班。一到县委大院,就发现众人的笑容多了起来,主动打招呼的人比以前多了数倍有余。夏想不厌其烦地一一回应,心中还纳闷,不就是调整了一下副县长的分工,用得着这么现实吗?他没有多想,来到办公室,又发现办公室整洁干净,水也打满了,沙发也擦了,地也拖过了,甚至茶也泡好了,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待遇一下提高了不少,夏想笑了笑,刚坐下就听到了敲门声。他以为是办公室主任许梁,就坐着没动说了一声:“请进!”
门一响,进来的居然是邱绪峰。
必要的姿态还是要有的,夏想急忙站起来,笑:“邱县长,您有事的话,一个电话我就过去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邱绪峰的姿态是出人意料的低,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冲夏想微一点头,说道:“夏县长,以前的事情,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如果对不起你,你尽管说出来,是我的错误,我都会诚恳地接受你的批评。”
夏想吃惊不小,邱绪峰就算再低姿态,也没有必要以县长的身份,向自己一个副县长低头,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就算是订亲仪式上的事情传到他的耳中,以邱绪峰的来历,也不至于如此低声下气向自己示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夏想想着,就又急忙说道:“邱县长言重了,我作为您的副手,一直坚定地执行县委县政斧安排的工作,也许有做得不够完善的地方,但肯定尽心心力去做了。我和您之间,就算有过矛盾,也只是对工作方法的看法不同,再说在我的印象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您说这样的话吧?”
如果是因为连若菡的事情,自然另当别论,但夏想才不会主动说出来。他猜不透邱绪峰的来意,就只有等他自己亲口说出。
邱绪峰却有口难言,有苦说不出。
国庆期间,他回了一趟京城,想了解一下最近燕省的动向,却打听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燕省政局可能会有巨变!
邱家在京城的势力范围在国务院和人大一块儿,邱家上层的人隐隐透露出一点口风,说是可能高成松要动一动,具体怎么安排,京城还没有达成共识,居然争吵很是激烈,维护高成松和反对高成松的人,分成两派,各不相让。不过听说在燕省一个关键人物递交大量的证据之后,原先中立的人,也转向要对高成松问责。
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高成松肯定要有变动。至于最终的结果是什么,现在还不好说,也许高成松会全面翻盘,也许会被打落尘埃,就看两方势力斗争的结果了。
高成松是不是倒台,对邱家的影响倒不是很大,因为邱家和高成松关系一般。如果说邱家对高成松的去留并不是十分在意的话,但据说吴家老三吴才江通过运作,盯上了燕省组织部部长一职,就着实让邱家大吃一惊,也让邱绪峰听了,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