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朱厚照都很好奇沿途的风土人情,木风铃都给他一一讲述,
这样下來,朱厚照对各名族的风土人情,基本还是有了些了解,
特别是那些民族,很多个民族,木风铃就基本都给你讲到了,各民族的服饰,生活习惯,居住地都在哪些地方,朱厚照都一一记了下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朱厚照感叹道,
“是呀,不到南方,不知道行路艰难。”穆兰说,
“你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穆兰,以后你沒事多出來走走,多好。”朱厚照笑着说,
“穆兰妹妹,不要理他,他明明自己养尊处优,还说你,唉,无耻到这样的地步了啊。”风中燕说,
“哎呀,你们居然一个战线了啊,唉,还好,风铃妹妹和我一个战线,是不是啊。”朱厚照说,
“对不起,大哥,在这个事情上,我和两位姐姐一个战线。”木风铃笑着说,
“唉,我成了孤家寡人了。”朱厚照叹息到,
穆兰本來想说,你本來就是孤家寡人,后來忍住了,
当朱厚照一行渐渐的走上了崎岖的山路,他们下了马,慢慢的走着,
朱厚照看着连绵的大山,心里想,这里确实很艰难啊,
“这里就是茶马古道了,以前的茶叶瓷器就是从云南昆明,然后到了大理丽江,然后再从这里到缅甸,再发散的印度等地,你看这里山道崎岖,很多时候还是栈道小路,路上瘴气疾病不少,很多人都倒在了路上。”木风铃说,
这时朱厚照在山道上看到了累累的白骨,
“这些白骨,都是來往的客商呀,有时病倒就卧在路边,然后沒人管的话,就此死去,成了白骨。”朱厚照叹息一声,
一路上他们听到那來往的马儿的铃声不绝,人们用当地的小马驮着很多的货物來往,
朱厚照觉得这是自己在紫禁城无法看到的景se,
头上的蓝蓝的天空,耳边是铃声不断,朱厚照感觉自己也是这个彩云之南的极边上的一个來往的客商,
当他们走了一半的时候,这时,朱厚照听到从腾越那里來的客商的对话,
“现在腾越不安宁了,那里的田土司家里发生了问題,田土司的弟弟要夺权,田土司的弟弟集结了很多兵力,要围攻腾冲城,现在那里一片的混乱,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办,很多人都在城外等着。”刚刚去过腾越的人说,
“那你的货物咋办了。”从这边过去的人说,
“唉,这样的时侯,当地有些商人就來低价收货,他们都是和战争双方关系很好的,他们也有很多的现金,你知道我们熟悉的商家或者不出了城,或者不知道未來如何,都在那里按兵不动,可是这些能低价出钱的人他们知道我们远道而來,如果货物不出手,回去的话成本更高,所以他们就來低价收购,我算了下,他们的出价比起我们的全部成本低一些,可是如果不卖给他们,我们的损失更大,
所以还是卖给他们了,这个时候,有这样的人在,也好啊,不然我们更惨啊,现在我们先回去,等局势平定了再说。”那个从腾越回來的客商说,
“是这样呀,那我们咋办呢。”刚刚往腾越走的人在给另一个也是往那边走的客商说,
“我们已经到了这里,不能再回去了,回去损失很大,不如就这样去吧,实在不行就低价卖了,也说不定他们田家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呢。”另一个客商说,
“唉,也只有如此了,我还指望就这趟买卖回去后建个大宅子了,辛苦了很多年,也该有个窝了,沒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倒霉啊。”这个客商说,
“天灾**,有啥办法呢。”另一个客商也叹息,
朱厚照看到这样的对话,看了穆兰和风中燕他们一眼,
“你别忧虑了,先冷静下來,等我们到了再说。”风中燕说,
“是呀,风姐姐说的对,到了再说,说不定很快可以解决。”穆兰也过來说,
“好啊,我们加快脚步吧。”朱厚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