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多,”朱厚照吓了一跳,
“是呀,这是我们老板们悄悄相互聊天,知道的,我这里大概有十几个,”高老板说,
“嗯,那继续,高老板,”朱厚照说,
“嗯,那些失踪的士子,都是非常有理想和抱负的年轻人,你想想,圣人说,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in,贫贱不能移,他们基本做到了这点,”高老板说,
“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是这样的人呢,”朱厚照说,
“有次一个被人请去赴宴的士子回來收拾东西,我悄悄的听到他在对着墙说:‘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这才是大丈夫所为,娘,请恕孩儿不肖,’然后士子跟随那几个陪他來收拾东西的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估计是不会活着了,”高老板叹息说,
“你知道是谁把他们带走了,你有线索不,”朱厚照说,
“我沒有线索,我也不知道是谁把他们带走了,我只是知道那些人很凶,他们和回來收拾东西的士子一起,感觉就像是监视犯人一样,哪里像是朋友陪同,”高老板说,
“哦,你再沒见过那些人,”朱厚照问,
“沒有,最近就是今年秋试,今年有一些,不过今年的这类事少了很多,不知为何,但是还有有个一两例,在我这里的一个士子好像突然生病死在了贡院,不知道为何,估计也是和这个事有关,”高老板说,
今年少了很多,朱厚照想,这是啥原因呢,突然,他想到,难道是对方人手已经够了,或者说,今年的人,不能尽快用了,
对了,朱厚照突然想到,如果是今年底或明年初,对方开始行动,那今年的人就沒法等到吏部的批文,把他们弄进官员系统,
那这样说,他们肯定会在几个月内行动,
朱厚照越想,感觉越清晰,
谁在这里做,必须是得弄清楚的,朱厚照想,我就不信找不到你,这个事背后如何个情况查明了,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如果有证据,到时公布给天下人,杀你也是大家心服口服,朱厚照想,
“对了,你那里有啥线索,哪怕是一丁点,”朱厚照说,
高老板想想,“好像有一个,我记得有个士子当时是和另一个士子一起被人请出去的,结果一个人回來了,另一个沒回來,回來那个也匆匆收拾行李走了,然后我后來在粮仓那里看到他了,那里是官府的粮库,我听人家喊他高大人,想來那里是他的管辖区,”
朱厚照点点头,把自己的人弄进这些地方,就可以轻松的掌控住粮食,打仗嘛,粮食是不可少的,
“那个高大人的做官的粮仓,就在城东那个大粮仓那里吗,”朱厚照问,
“是的,就是那里,他的名字叫高全,”高老板说,
“嗯,好,我去找找看,”朱厚照说,
高老板此刻还是惊魂未定,他的眼睛向着四周不停的看,
“高老板,你被啥吓着了,”朱厚照问,
“鬼,鬼啊,”高老板说,
“谁,谁的鬼,”朱厚照问,
“一个士子,刚才來找我,把我吓死了,”高老板说,
“谁,他如何说,”朱厚照说,
他就在哪里反复说:“申冤,我要申冤,我知道,他是在怪我,怪我沒给你说实话,他就來找我,希望我给你说了过后,他可以不來找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