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照片上的男人是我?”朵儿刚想辩解,江钊却并不给她机会。
他长躯往前一探,微眯着眼,危险的气息压迫着朵儿,语气也开始咄咄逼人,“凭一个总是闭着眼睛一直被压在身下的男人有半张跟我类似的嘴唇?眼睫毛?半个鼻峰?凭我有所谓的恶趣头喜欢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要有个专业的摄影师在旁边记录?”
“云大小姐好歹也是出自豪门,起码的逻辑思维能力都没有吗?这样的照片相素是多少?房间里需要多好的光源才能出这样的效果?还是云大小姐想要联合你‘精灵摄影’的朋友给人下药,以达到敲诈勒索的目的?敲诈不成,然后又想要散布yin秽照片?云大小姐想长年在监狱就近探监,非要用如此极端的自我毁灭的方式?看来你九岁的弟弟已经能够独立了,否则,你怎会如此的想得开?”
江钊重新坐直,淡淡道,“忘了跟你说,刘成现在已经放假了,如有必要,我想,应该调查一下他!”
朵儿被江钊的话,一句句的炸得回不了神。
这时,装在物品袋里的手机唱起了歌,朵儿拿过来,一看是好友郑灵的电话。
接起就听着郑灵急急道:“朵儿,今天我踩到屎了,一大早工商,税务,消防,劳动局全来人了。查了执照查发票,查了电线查劳动合同。说我偷税漏税,电路危险,而且没给所有员工交社保,我这影楼怕是开不下去了,还得惹官司。”
朵儿看着对面气定神闲的男人,安慰好郑灵并暗示她把照片删了,才挂了电话。然后虚脱一般的摊在沙发背上。
原来光脚的必须怕穿鞋的,尤其是你面前摆着一块铁板的时候。
江钊这块铁板可把她的脚给踢肿了。
她自诩出自豪门,以为看过无数豪门风云惊.变,就算自己年纪尚小,所谓的上流社会那些肮脏卑劣的手段她都清楚,她以为自己完全可以应付。
可她忘了,她才19岁,如今的对手是一个顶级红门的新生权贵三代。
江家在整个东部,谁能不卖面子?而海城的秦家,又有谁敢得罪?他背后有两个家族雄厚的经济实力,有两个家族坚固的政治背景,他还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和社会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