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被问得一时无言以对,他的媳妇倒是泼性十足,撇了撇嘴便道,“你们那不过就是堵篱笆墙,谁不能进,人家酒楼、钱庄是你们这家能比的吗?”
寒初雪笑了,“是,我们家是不能跟人家酒楼、钱庄比,可我们家是你们这孤儿寡母的破落户能比的吗?是谁给你们胆子,又是谁给你们底气,让你们这般肆无忌惮的闯我寒家?”
质问间,她的眼睛冷冷的身村长等人的身上扫过,“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是不是我们家心太善了,让你们觉得谁都可欺?是不是我们家的人性子太老实了,让你们觉得谁都可以在我寒家头上撒野?”
村长等人不知为何,后背发寒,下意识的便摇起了头。
寒初雪的目光再次定在小山夫妇身上,“不要跟我说你们是什么孤儿寡母,你们穷是你们的事,我们寒家没义务也没责任非要帮你们,今天你们无端闯我寒家是事实,砍毁我家的竹林铁证如山,村子里拿得出章程便罢,否则我们就公堂上见。”
村长一听,眉头跳了跳,这二丫的意思是今天的事不肯善了了,不由拿眼看向了寒爹爹和寒大爷爷。
同样意识到事情不好办的小山,眼珠子一转,以膝盖代脚的朝着寒爹爹挪了过去,“哥,寒哥,是咱一时心急做错事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兄弟这一次吧。”
寒爹爹低头看着他那一身的狼狈样,有些不忍心,抬头看着寒初雪,只是没等他说话,寒初雪便抢先开口了,“爹,这个家你才是一家之主,既然你要当老好人,那这坏人就我来当,你要是嫌弃,我这就走,以后再不回来。”
寒爹爹听得心里一颤,“二丫爹没嫌你。”
看着家人,寒初雪的神色中有一丝苦涩,万贯家财她可以帮他们,可是就他们这性子,他们守得住吗?若是守不住,她就是再煞费苦心又有何用。
揉了揉额头,寒初雪竟感到一丝疲惫,“算了,这事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做就随意吧。”
说着,转身就走。
一家子看了,生怕她真的要走了,举步就追了过去,却让两道人影拦住了去路。
是曾靖轩和罗安扬。
看小妹越走越远,大柱急吼,“让开。”
二柱更是跳脚了,“安扬哥,你们这是作什么?”
罗安扬白他一眼,“小师傅是对你们失望了,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啥?失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