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寒初雪一句回过来,差点把他堵得吐血。
“本姑娘当然是冰清玉洁的,这事不用你说大家也知道,你说这么大声,会让我不好意思的。”
噗……自制力差点的阿福第一个喷了。
曾靖轩一个眼刀飞过来,吓得他赶紧掩嘴低下了头。
耍了把当家少爷的威风后,曾靖轩瞪着那只纸鹤,就像是瞪着某个该死臭丫头,说得咬牙切齿,“你要怎么样才肯把我这身上的味道去掉?”
“这香味不好吗?芬芳扑鼻,连薰屋子的香料都省了。”
曾靖轩气得额际青筋直蹦,“本少爷是男的,是男人,要芬芳扑鼻做什么?”
寒初雪哦了一声,“原来是又用错词了呀,抱歉呀,我念得书少,那是花开满庭香?”
噗,这回是寒玉华喷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堂妹还有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看来在家里时她还是嘴里留情了呢。
曾靖轩能瞪阿福,却不好瞪客人,气得直想扑上前把那只纸鹤当某人给活撕了,“你这……”
没等他骂出来,莹儿已经忍不住上前把他的嘴给掩住了。
她也听出来了,小仙子这次应该是真的在作弄自家小弟,可这也怨不得人家,谁叫自家小弟出言不逊呢,同样作为小姑娘,她很能明白寒初雪莫名被骂后的气愤,以及这种无伤大雅的报复。
这傻弟弟也真是的,吃了亏还不吸取教训,若是继续让人家不高兴了,吃苦受罪的还是他,作为好姐姐,她当然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亲弟弟继续犯傻找罪受。
某人不哼声了,寒初雪也觉得逗得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
“曾老爷,曾夫人。”
曾老爷夫妇忙应了一声。
“我这堂兄与令公子是同窗,今年也准备考童生,可是我们村子离镇上不近,若是每日来回太浪费时间,若是不去学堂又怕误了学业,若是去学堂在镇上住客栈花销有些大,我五叔家负担不起。”
曾老爷夫妇俩都是精明的生意人,那绝对是点头醒尾的通透人物,立马便听懂了。
曾老爷立即笑道,“这有何难的,就让曾少爷在我们这住下便好了。”
曾夫人也笑道,“没错,正好轩儿病了几个月功课还真有些拉下了,寒少爷来了正好帮一帮他,寒姑娘放心,令兄在这绝对耽搁不了。”
寒初雪本意就是如此,现在人家已经挑明了,她也没必要再姣情了。
“如此,初雪在此谢谢曾老爷和夫人了。”
寒玉华也是个懂些人情世故的人,寒初雪的话一落,他也忙躬身行礼道,“多谢曾老爷和夫人,小子就厚颜打扰了,两位放心,靖轩缺的功课,玉华一定尽全力帮他补好。”
曾老爷夫妇自是连声道好,又唤过阿福给寒玉华收拾房间,家里本身就有客房,留下寒玉华并没什么,也不过是吃饭时多个人而已,这么些小事,比起能跟小仙子打好关系,曾老爷夫妇怎么算都觉得合算。
待一切尘埃落定,莹儿终是放开了曾靖轩,等他气冲冲的从曾老爷手中抢过那只不再会动的纸鹤,怎么吼也再得不到回应了,气得他一把将纸鹤丢在地上,就想踩几脚下去泄愤,却让曾老爷唤阿成拦下了,看自家老爹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纸鹤拣起放好,曾靖轩只觉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涨得生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