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后,我们继续前行,有了大王的七人小队加入,就算再遇到敌人,我们也能得心应手。
一个星期后,车队进入某军区机场,我们上了专机,另有两架战斗机护航。
当下夜里,飞机停靠在特战旅的机场上,我们下了飞机,坐上越野车,回到我们专属的大院中。
而后,这件事情竟然就不了了之了,大老板吴勇见过我们一次,但却没有说什么有意义的话,只是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暂时保密。
我知道,这种事情,即使是吴勇也插不进手,我们更是什么都做不了。
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感袭遍全身,就像是我被迫躲进军营时一样,明明是自保,但却不得不隐姓埋名,这世界就压根没有什么是纯粹的,只要你不够强大,就永远是上位者手中的棋子,而已。
艾卓和艾半仙被我安排到附近的镇子住在,老太太也在公墓立了碑,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交代。
沈珂平安无事,但却没有回特战旅。
我对沈珂,说真的,好感也是普通朋友的好感,没什么感情,可她既然跟我做了,那就算是我的女人,总算是有些羁绊在。
生活归于平静,每天都是枯燥机械的训练。
我们对上次的任务都耿耿于怀,可又无可奈何,上层博弈一天没有结束,这事儿就没法水落石出。
我们的运气好,没死,可如果我们死了,又是被谁打死,又是为谁而死呢?
为了共和国,为了人民,为了正义,我觉得死得其所,但真的是这样吗?协名农才。
又是一年过去,这期间我们执行过三次任务。
第一次的任务地点在南疆,兄弟们做了刽子手。
第二次的任务地点在日本,我们抓回了变节者。
第三次的任务地点在巴黎,我们几乎杀了一家人,是非洲某小国的王储。
杀的人越来越多,我的人性真的越来越少了,在任务中,我的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敌人,一种是自己人。
这天,我开车来到艾卓家,是个小院子,院子中有一颗大槐树,这让我想起平房区的院子,那里有我很多的回忆,可却有些模糊不清了。
我进院的时候,艾卓正在院子里洗头法,穿着牛仔热裤,上身是一件短袖T恤,这丫头的身材充满野性,看上去很诱人。
但我已经很久没有那方面的冲动了,看了一眼,就躺在大槐树下的躺椅上,艾卓看到了我,惊呼道:“呀,你咋来了?”
“没啥,过来看看。”我笑笑说。
这时候,艾半仙出来了,拎着个小马扎,坐在我身边,说:“俺刚帮你卜了一卦,有凶兆!”
“还裤衩呢!”我笑道,老东西总喜欢装神弄鬼的,不过不得不承认,艾半仙还真有些能耐,是真的能掐会算。
艾半仙摇头笑笑,说:“你到底啥时候把丫头娶了嘛?”
我说:“我结过婚了,再结婚,就犯重婚罪了。”
唉,想到这,只能是一声叹息,姑娘们,你们好吗?
艾半仙这时候说:“唔,犯罪可不行,你是军人,不能犯罪。”
我从来没跟艾半仙和艾卓说过我是军人,可老头却很笃定,我也没有反驳。
没一会儿,艾卓洗了头,就乐颠颠的买菜去了,说要给我做拿手菜。
晚饭很丰盛,但都是一些边塞的小菜,令人食指大动,我吃的挺高兴,陪艾半仙喝了两口烧酒,很久没喝这么凛冽的酒了,火辣辣的很过瘾,这酒度数不小,我喝了能有小半斤的样子,头晕的不行,车了开不了了,打电话跟大王报备后,就留在这里过夜了。
饭后,艾卓煮了醒酒汤,酸酸的,喝过之后,胃舒服了许多,可却越来越困了,我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刚想站起来,发现浑身酸软无力,艾半仙这时候凑到我面前,呲着大黄牙,说:“俺这也是为了救你,也是救丫头,不冲冲喜,你们谁都活不成!”
说:
第一章来喽~
兄弟们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