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切诺基上下来一个大汉,身高近两米,面容刚毅,穿战术装踩皮靴,孙晓茹看到他,惊呼一声,就雀跃的跑了过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陈二狗?的确,看着块头和气势,的确是一只猛虎。
“满弓叔!”孙晓茹喊了一声。
哦,原来不是陈二狗,看样是陈二狗的手下,他的手下都恐怖若斯,那陈二狗会是什么样子?
满弓叔揉了下孙晓茹的头,然后大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说道:“我叫孙满弓,你也可以叫我孙老虎,但我觉得,你既然是小茹家的爷们儿,你就得叫我一声叔,早年我落魄时跟你爹还称兄道弟,所以叫我声叔,你不亏。”
“满弓叔!”我忙叫了一声,倒不是害怕,其实孙满弓虽然外表凶悍,但却给人一种温和感,所以这声叔,我是心甘情愿的:“叔,不是吧,我看你是个猛人啊,咋跟我爸还称兄道弟?”
孙满弓哈哈一笑,说:“你爹虽然窝囊怕媳妇,但做兄弟没得说。”
这时候,刀爷出现在门口,他沉声说:“老虎,进来!”
“哎,刀爷,俺这就去给你请安。”孙满弓咧嘴一笑,然后对我说:“策子,丫头,你们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我就送你们回去。”
我看了眼孙晓茹,很矛盾,我想让她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但却又怕她回去后会有危险,孙晓茹看着我,嫣然一笑,说道:“孙项策,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不就是怕我跟你回去会有危险吗?放心吧,姐姐能射兔子,就能射人。”
我会心一笑,不再想那么多,进屋收拾东西去了,该井死的河死不了,与其担心自己的女人会有危险,倒不如把心思都放在敌人身上,最好的防守,永远是进攻,只要我逼着敌人打,我的女人自然就会安全了。
我和孙晓茹没什么可以收拾的,我就拿了烟枪和烟叶,孙晓茹把刀爷的金疮药给顺走了,还有那把从不离身,我却从未见她用过的尼泊尔弯刀。
我们向刀爷告别,刀爷只是挥挥手,低估道:“二狗这小子,我就说不让他往我这送人,可他却一连送来两个,到头还是要走,说到底,还是大黑好。”大黑狗摇了摇尾巴,耍贱似的蹭了蹭刀爷的腿。
踏上回乡的旅途,孙晓茹上车不久后就睡了,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道:“满弓叔,二狗叔为啥要帮我?还有,我真的很想知道,二狗叔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总觉得他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人。”
孙满弓挠挠头,咧嘴笑道:“你二狗叔啊,他是天底下最骚的男人,哈哈哈哈!”
然后,我再怎么问,孙满弓也不说什么了,不过他到时给我讲了很多他很老爸的事情,说他们口袋里只有十块钱,馋酒了,就买了两根火腿肠,一人拎着一瓶白酒对着干,那时候的火腿肠好吃的,都是肉,不像现在的都是粉面子,舍不得吃,就多喝酒,最后酒喝光了,一人还剩半根火腿肠,硬是留了一宿,第二天又喝了一顿酒。
一路上,听着孙满弓和老爸当年的糗事,我对老爸的理解又多了一些。
唉,已经有多久没有跟老爸老妈联系了,还有兄弟们,刘佳她们,这段时间我都没有联系过,但我知道,只要有董胖子这些兄弟在,一切都会很好。
大切诺基停靠在服务区,我们下车舒展了一下筋骨,天已经黑了,孙满弓不喜欢开夜车,我们准备吃了饭,然后开个房休息一下。说道开房,我就一直很郁闷,孙晓茹明明答应要跟我真玩一次的,可每次到最后都会停下来,吊足了我的胃口,今晚就办了她。
我们在大厅的角落找了个位置,随便点了几个小菜,孙满弓一个人就吃了五碗饭,他还跟我说,一个人有多大力量,取决于他的饭量,当然了,运动量也是一定要跟上的。
我们说着话,孙满弓突然按住了我,低声说:“一会儿躲到桌子下面去!”
话音刚落,我就警惕的看着周围,但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可是,孙满弓既然这么说了,自然不会是闲着无聊扯蛋。
说:
第六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