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立媛听得陆为民嘴里冒出一句“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有些忍俊不禁,直到陆为民挂断电话,才偷偷笑出声来。
在她印象中陆为民虽然已经和自己欢好无数次,但是陆为民在她心目中一直是需要仰视的一个形象,尤其是在其他人面前,陆为民表现出来的那种浑然天成的潇洒气度,更是让隋立媛内心充满了崇拜和迷醉感。
但今天听到陆为民在电话里冒出的这两句话,让隋立媛对陆为民又多了几分说不出亲近感,就像对方似乎和自己之间的那种距离突然消失了,让自己可以更放肆的亲近对方。
陆为民感觉到挤压着自己大腿的那对傲然饱满伴随着对方笑声颤颤巍巍的蠕动,那份不安分的心思如野火后草原沐浴在春雨中的草芽,迅速滋生起来。
隋立媛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身上这个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几番登临巅峰了,她只知道今晚她太幸福了,虽然这个男人不断变幻着花式来折腾自己,让她羞不可抑,但是她知道自己内心是渴望这种****的。
感受到自己胸前那两点蓓蕾在对方手指下一点一点又****,隋立媛忍不住抬起头来哀求般的扭动了一下身躯,嘤咛了一声,陆为民看到对方目光中的哀怜求饶神色,这才罢手。
隋立媛松了一口气,怕情郎待会儿又控制不住来折腾自己,有意要分散对方注意力,“为民,刚才那个电话是说凤巢合金携款逃跑的事情吧?”
“嗯,你也知道?”凤巢合金会干部携款潜逃的事情不是秘密,众人皆知,在县里也闹得不可开交,也幸好县里做了充分准备才算是把这场风波下了下来,否则一旦波及到其他区合金会,那爆发出来的问题,就真的成了溃疡了。
“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家隋立芬不就在原岩乡合金会上班,也是这两年她刚带了小孩,走动才少了一些,原来经常回来到我那里来,说起他们那边合金会的腌臜事儿,多了去。”隋立媛****之后面色红润,仿佛有一层潋滟光泽在身上流淌,就连裸露在锦被外的颈项和肩部似乎都被滋润过。
“哦?原岩?”陆为民皱了皱眉头,原岩是凤巢区的一个小乡,紧邻阜头,人口不过一万多人,“原岩合金会状况好么?”
“这我不知道,但是我听立芬说他们乡里几个领导在这合金会上可是吃得脑满肠肥,乡里就两个企业,轮着去当企业负责人,换一任领导上任,就得要贷款一次,每次都是几十上百万,这钱没两年就打了水漂,但是领导们一个个腰包都鼓胀起来了,盖房子的盖房子,买车子的买车子,哪来的钱,还不就是在这里边打抽丰?”
隋立媛的话让陆为民心里又是一阵搐动,看来哪里的合金会都大同小异,缺乏有效的监管制度,加上从业人员素质不足,还有行政干预的权力寻租,这样搞下去,出问题也是迟早的事情,自己接手的洼崮问题一样不少,只是有了向齐元俊这样的强项干部顶住压力,才让前面诸如朱明奎这样的角色未能得逞,但是仅仅依靠领导干部的个人素质来作保障,实在太危险了,没有一个良好有效的监督制约体系,出问题是必然,不出问题是偶然。
“原岩合金会的规模不大吧?”陆为民随口问道。
“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是我听立芬说反正每年合金会烂帐都会增加好好几十万,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就要折腾垮,这些当官的都********在里边挖钱,还能搞得好?”隋立媛叹了一口气,往上拉了拉被子遮掩住胸前半泄的春光,“腊月里我去她家里了一趟,她还在说也幸亏凤巢合金会的事儿压下来了,要不他们原岩合金会肯定也会一样跟着出问题,靠乡里的底子,根本就挺不过去。”
陆为民听得心一阵发紧,不敢说所有乡镇合金会都是这样,但是毫无疑问有相当一部分经营不当或者说存在问题的合金会都是这种现象,虽然自己担任县委副书记之后已经开始清理合金会问题,并把合金会放贷权收归县里,但是积弊已深,窟窿已经捅下,要弥补这个窟窿,单靠各个乡镇自己来,根本就不现实。
“立芬还说,也幸亏县里现在把放贷权收了,现在乡里领导们都骂骂咧咧说工作没法开展了,但是像他们下边这些普通职工都知道这是他们吃钱的机会没有了。”
陆为民鼻息间轻轻哼了一声,这在他意料之中,断人财路当然不会受欢迎,但是这是必须走的路,要不留给后边人的麻烦会更多更大。
隋立媛注视着身旁男人凝神沉思的表情,她喜欢这种表情,那种专注执着思索的表情甚至能勾起她内心深处无限情思,让她内心有一种****涌动的冲动,但现在她不能打扰对方,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对方,强压住翻滚的情潮,任凭对方在自己胸前这对硕大的累赘上细细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