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陆为民也知道现在无论是俄罗斯还是乌克兰那边社会治安状况都不好,但是这可是国内,用得着这般耀武扬威的夸张行径么?
随着庞大的苏联帝国解体,腐朽僵化的官僚机构根本无法应对瞬间爆发出来的各种社会问题,号称继承了苏联帝国所有遗产的俄罗斯显然陷入了黑暗中,而乌克兰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源于对俄罗斯帝国沙文主义长期对乌克兰民族欺凌的仇视,整个乌克兰都弥漫汹涌着一种暴戾的气息,这种情形下,以何铿中国人这种特殊身份,要在莫斯科、列宁格勒和基辅之间奔走,的确需要必要的护卫力量。
不过回到国内,似乎就用不着这般了吧?
陆为民一直对何铿的身份抱有一种特殊的好奇心,虽然沈子烈和他说起过何铿过去的事情,但是陆为民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而雷达对何铿的过去也是语焉不详,只是说何铿作为朋友是一个绝对值得信赖的人。
给陆为民的感觉是雷达对何铿的过去了解也并不多,而两人的友谊似乎是建立在多次接触之后的的信赖关系,甚至雷达也并没有刻意去了解何铿的过去,也许在雷达看来,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隐私,而作为朋友只需要知晓对方为人品性就足够了。
何铿的身上始终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云雾,陆为民感觉得到何铿在前苏联应该有相当厚实的人脉关系,否则不会在自己谈及俄罗斯的一些特殊情况时对方不但十分感兴趣,而且也相当熟悉,对于何铿究竟有多少资产,在苏联那边究竟具体从事什么生意,陆为民也不甚了解,但是据雷达所言何铿应该在俄罗斯和乌克兰有很多包括不动产在内的资产,他自称所从事的机械、原材料贸易外延实在太广,陆为民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否会是一个军火贩子。
“铿哥。”陆为民注意到紧随着何铿的这对男女的随时表露出来的警惕姿态,虽然何铿和他们用俄语交待了几句,他们的戒备姿态有所放松,不过那也只是一种表面现象,对陌生环境那种天生的警惕感似乎永不会消褪。
“原本打算回来是休息一段时间,不过香港那边还有些事情要过去处理,所以明天我还要回昌州飞去香港,回来一趟总得要过来看看。”何铿拍了拍陆为民的肩膀,“为民,祝贺啊。”
“铿哥,我该感谢您才对,若不是……”陆为民看见那两位已经很主动的坐在了旁边的一桌的座位上,便示意服务生给他们送上两杯咖啡。
“不用,给他们两杯纯净水。”何铿摆摆手,“他们习惯喝纯净水。”
“怎么,这一趟回来还要带两个保镖回来?”陆为民笑着打趣。
“回国没多少必要,不过我要去香港,另外可能还要去澳门,小心一点没坏事儿。基辅和列宁格勒社会治安状况都不太好,华人受到影响更大。”何铿笑了笑,“所以我也有意要在香港那边打开一扇窗户,怎么,对我这种生活是羡慕还是敬而远之?要不就跟我来?”
“铿哥,您又来了,我过不了您那种生活,也帮不了你多少忙,只会成为你的累赘。”陆为民和何铿说话也很随便,“我约您过来就一个事儿,天虎集团有意要在洼崮建一个生产木糖醇和山梨醇的企业,这个企业投资规模不小,林和祥和林和贵觉得您这个人做事比较爽直,在丰祥药业这个项目上合作也比较愉快,他们考虑了一下,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参加一股。”
“木糖醇和山梨醇?”何铿问了一句,又笑了起来,“为民,我现在是你被你拉下水了,而且现在是越拉越深啊,这玩意儿我可是半点不懂。”
“您不懂没关系,您可以找专业人士或者专业公司来搞一个调查评估,香港类似这样的咨询公司不少,即便是京里也有,木糖醇和山梨醇的制造工艺并不复杂,但是关键在于工艺的不断改良对于企业效益至关重要,而投资规模大小也直接影响到产量和品质,他们的想法是如果你没有兴趣他们就把规模稍稍缩小一点,而如果你有兴趣,那么可以考虑把规模做得更大一些,甚至有可能考虑后期再上甘露醇项目。”陆为民颇为坦率的说:“木糖醇和山梨醇项目我也做过一些了解,就目前来说主要是用于化工、医药和食品行业,目前主要是医药和化工行业,但是随着食品行业日益细分化,对木糖醇的需求将会持续增加,我觉得这个项目很有可行性,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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