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对啊!自己怎么将这个时代的天下第一神医都给忘了!可是这位天下第一的神医究竟在哪呢?
“华佗?这个名字,俺好像在哪听说过。”张飞紧皱着眉头很不确定地说道。
陈楚立刻站起来抓着张飞的胳膊急声道:“二弟在哪里听过华佗这个名字?”
张飞鼓着腮帮子苦苦思索起来,好半晌才沮丧地道:“俺的记性不好,一时想不起来了!”
陈楚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想揍人的冲动。
“二弟再好好想一想,一定要想起来。”
张飞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使劲抓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在哪?在哪?在哪呢?”
陈楚站在一旁焦急而又紧张地等候着,吕布则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不过他的眼神中还是隐隐流露出一丝关切之色。
“啊!我想起来了!”张飞突然跳起来大叫道。
陈楚不禁心头一喜,连忙问道:“在哪?”
“大哥,我想起来了。我是在洛阳听到这个名字的,当时好像是几个闲人聊起,说这个叫华佗的好像得罪了袁绍,袁绍将他关起来了。”
听完张飞的叙述,陈楚立刻对张飞道:“翼德,你立刻放飞鸽传书去洛阳,通知子敬,要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七天之内将华佗给我带回乐平!”
“是。俺这就去办。”然后张飞立刻出去了。
陈楚转头看向吕布,又对吕布吩咐道:“奉先,你也下去吧。打扫战场,将所有的尸首都收敛起来。”
“是。”吕布朝陈楚抱拳道,随即也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陈楚突然朝蔡郎中鞠躬行了一礼。蔡郎中吓了一跳,连忙跪到地上,语气惶恐地说道:“将军这可折杀小人了!”
陈楚连忙将蔡郎中扶起,“蔡先生,如果没有你,此时蕊儿只怕只剩下一缕香魂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感谢你。”顿了顿,陈楚继续道:“蔡先生若不嫌弃,以后就在我身边做一个医官吧。”
医官,对于这个时代的绝大部分郎中来说,这可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荣耀。蔡郎中听到陈楚要封他做医官,顿时愣住了,随即惊喜感激的神情溢于言表,蔡郎中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小人谢大人厚爱!”
陈楚将蔡郎中扶起,想了一下,然后道:“蔡先生这几天就住在县衙的厢房里吧,以便随时为蕊儿诊治。”
“是,小人紧遵将军吩咐。”蔡郎中恭恭敬敬地应诺道。
陈楚点了点头,然后道:“蔡先生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陪陪蕊儿。”
“是,小人告退。”蔡郎中朝陈楚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陈楚坐在榻边,将蕊儿的柔荑握在手中,双目满怀深情地注视着张蕊那俏丽而恬静的脸庞,此时的张蕊就仿佛睡着了一般。陈楚不禁微微一笑。
蕊儿,你放心,大哥一定会将你救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轻轻地响动了一下,然后两个脆脆的声音在陈楚身后响起,“奴婢拜见主公。”
陈楚转过头,只见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盈盈跪拜在地。
陈楚站起来,走到两个少女跟前道:“都起来吧。”
两个少女应诺站了起来,低垂着头,显得有些怯怯的样子。
“你们不用害怕,是谁让你们来的?”
“回禀主公,是邓大人、吕大人让我们来服侍小姐的。”
邓大人?吕大人?陈楚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俩说的是邓公和吕公。
陈楚点了点头,“也好,有你们服侍蕊儿也方便一些。”
陈楚身为征北将军,有很多事情还急待他去处理,他不能一直呆在张蕊的房中。在仔细地对两个少女吩咐了一番后,陈楚便带着牵挂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一大群人便围了上来,其中有邓公、吕公等。
“主公,属下失职,请主公责罚!”一个浑身浴血的大汉扑通一声跪到陈楚跟前,脸上全是沉痛自责之色。这个大汉正是之前在张蕊身边的乐平巡城使王汉。
陈楚将王汉扶了起来,叹了口气道:“王汉,你不用自责,这一切都是天意。”
王汉摇了摇头,“主公,你不知道,当时……”接下来,王汉便将之前发生在城门楼上的事详细道来。
原来,当时张蕊和王汉在血战之下陷入重围,眼看突围无望,张蕊当即便要自刎以保清白,王汉则跪在张蕊跟前泪流满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汉突然看到了西边的山岗上出现了一支军队,虽然隔得很远,但那熟悉的黑色使王汉立刻知道这是征北军,是主公的军队。王汉不禁大喜过望,连忙抓住张蕊握剑的右臂,带着惊喜地口吻喊道:“小姐,主公的军队回来了!”张蕊闻言一震,立刻也往远处望去,果然,是那熟悉的黑色映入了眼帘,并且那黑色已经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