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大哥,我知道了。嗯,好。拜拜。”放下电话杨逸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莫言。莫言激动地握住他的胳膊说:“太好啦。那我今天就跟电视台请假去拍戏。”
“行,我也得走了。还有好多事要办。还得上班呢。”杨逸爬起来穿好衣服。
早饭后杨逸便去接陈博鸿,两人一起返回了景新乡。刚坐到办公室里就见彪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看到杨逸他眼前一亮。“杨大哥,有好消息告诉你。”
“哦,啥好消息?”这厮镇定地把玩着一只钢笑道。
“嘿嘿,我查到了,马如龙的媳妇在村里……”
“嘿嘿,我查到了,马如龙的媳妇在村里专门给人接生或做流产。可她没有行医证。听说前年还出了一把事把一个产妇的子宫给做坏了。后来花了大价钱私了的呢。不过附近村民有事都愿意找她。她做得比城里的便宜又不用提前去城里住院。所以挣了不少钱。”
“哦,有这种事。”杨逸的嘴角现出一抹富有深意的微笑。马上给方正天打了个电话。要他派市卫生局的人前来查查这件事。按规定她这可是违法的。放下电话这厮的心情很是愉悦。
下午方正天来了电话,说是卫生局的人已经到了,问杨逸那家违规的诊所在哪里?又把卫生局科长的电话给了杨逸。要他们单线联系。杨逸和方正天聊了几句私话就急忙去迎接卫生局的人。
下午三点多,这厮腋下夹着小黑包叫上彪子陪卫生局的人下起来到马如龙媳妇的私人诊所。
眼前的诊所连牌子都没有挂。只是三间简陋的房间,分成门诊和手术室。屋里卫生条件也很差。到处都脏兮兮的感觉。
几人走进诊所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穿着一件白大褂,头发烫成细密的如方便面般的卷发。脸上化着浓妆。眼大唇厚。看到几人个大男人走了进来,疑惑地板着脸问:“这是妇科诊所,你们找谁?”
杨逸笑嘻嘻地问:“你们这能流产吗?我媳妇想做人留。”
“哦,能做,几个月啦?人咋没来?”
“三个月。多少钱啊?”这厮故作平静地问,一面朝四下里打量了几眼。
“人留二百,药留七十。你想做哪种?”妇女面无表情地问。“这么便宜?你是哪个医科大学毕业的?做这行几年了?哟,你们咋没有执照呢?”
女人一听杨逸这么多废话,不耐烦地推着他道:“到底做还是不做,不做别耽误我做生意。出去出去。”
“唉,你推我干嘛?我看你这就是个黑诊所。啥证也没有还敢营业?”杨逸故意挑衅道。
“关你屁事。给我滚出去。”这妇女非常泼辣地推搡着杨逸。
这时为首的刘科长几个箭步走上前来,拿出工作证严肃地道:“我们是市卫生局的,请出示你的营业执照和医师证明。”
女人的脸色登时就变了。马上说:“我只是打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快走吧。我有事要出去。”
“这是检查,你不能走。你这个诊所没有营业执照和行医资格证明就敢给病人做手术,你这是犯法知道吗?要承担责任的。念你是初犯罚款五万元人民币。马上给我停业。”刘科长喀嚓撕下一张罚单。
“凭啥罚俺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能把俺咋滴?”女人的语气倒是相当的蛮横。撒泼地双手叉腰指着卫生局的人骂起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的脏话来。
刘科长眼珠子瞪得老大,气得脸色铁青。马上给派出所的人打了电话。女人一看这情形就想溜,可卫生局的人堵住出口不让女人走。
双方吵了起来。女人突然认出了杨逸。马上对他叫骂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乡计生办主任,原来是你搞的鬼,叫人来查封我们。哼,老娘跟你拼了。”
女人说着就朝杨逸一头撞来。看来她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泼啊!
杨逸躲也不躲。当女人一头撞到跟前时,他猛地揪住女人的头发,啪啪地扇了她好几个耳光。边打边说:“这个耳光是赏你不会说人话的,这个耳光是替那些无辜被你乱做手术搞坏身体的村民打的。这个是……”他一口气说出很多理由。
打得女人眼冒金星。登时就蒙了。一屁古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好啊,你敢打俺。欺负俺是女人是不是?俺,俺不活了。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啦。”女人双手拍地嚎叫道。
哭了一阵女人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叫她老公过来解决问题。
不一会儿马如龙开着辆桑塔纳赶来了。看到杨逸他怔了一怔。一言不发地阴着脸走到媳妇身边。问:“怎么了?发生啥事了?谁欺负你了?”
他媳妇抹了把眼泪指着杨逸道:“老公,就是他打的俺。还有这帮人说什么是卫生局的,非要罚咱们五万块钱。”
马如龙恨恨地看了杨逸一眼,上前要跟他拼命。哪知刚一伸手就被杨逸握住手腕,狠狠地拧到了后背。一用力马如龙就汗如雨下,疼痛万分。哎呦哎呦地呻吟起来。杨逸道:“小样的,还想跟我动手,你还得回娘胎再练练。咋滴,不服接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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