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杨逸都同两位记者在一起。中午胡力安排了一顿非常有水准的饭菜。胡力和方正天聊得还算投机。
两位记者连向就赶出了一篇稿子,方正天和杨逸都看了一下,都很满意。当天就叫他们发了稿件。然后雇佣了两个没有工作的社会闲人在广场上面不停地播放路昭和那被烧伤的男人的相关视频。
一时之间整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群众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这种贴近老百姓的舆论更加有力度。与此同时胡力一纸诉状将住户和路昭告上法庭。事件整个朝着向着胡力的方向扭转过来。
看事情差不多了。杨逸就辞别胡力,返回乡里。在路上杨逸接到了乔阿琴的电话。听到乔阿琴在电话里说的事情,杨逸大惊失色,急忙调转车头心急如焚地朝铁撅村赶去……
一回村里杨逸就连忙赶到自家诊所。一推开门老子杨成就瞧见了他。乐呵呵地道:“儿子,你终于回来了。爹有事情跟你说。”
“哦,啥事啊?爹,要不你等一下再说,我先上去看看。那个乔兰是不是在咱诊所打吊针呢?”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惦记女人。连爹的话都不想听了。”
“嘿嘿,哪有。那你说吧,啥事?”
杨逸停住了脚步。站在老子跟前。
杨成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啊,那个凤凰村的赵姑娘说要给咱诊所投资六十万,帮咱建些个病房呢。前两天她来咱这看了,说咱这连个病房都没有,太不方便了。万人有人需要长期治疗还得两头跑不利于病人冶病。她说她愿意给咱投资。算她入股。”
“啊?”
杨逸心想:这事倒是个好事,可惜这个赵桂芝自己不喜欢。要是和她成了合伙人,她还不得经常找借口来烦自己啊?想到这连忙摆手:“不行,不行。病房我会建,不过不用会她的钱。爹,这事你就别管了。等我忙完寺庙里的事情,回来就建。我手头上还有五十多万。不用借别人的。”
“哎,傻小子,你傻啊?有人愿意给你出钱还不要利息你不用,自己的钱不还得留着周转呢吗?”
杨成怎么说也没用了。杨逸转眼间就了了楼。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气得杨成直跺脚。嘴里直骂:“唉!孽障。越大越不听话啦!”
轻轻地推开诊疗室的门一眼瞧见乔兰正躺在沙发上面打着点滴呢。乔兰面色苍白,左边脸颊上还有伤,似乎红肿着。神情很低落。
“乔兰姐,你这是咋了,咋还生病了呢?”
杨逸担心地问。
乔兰抬起眼睛一看是杨逸,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没事。都是小病,你咋回来了呢?你不是在寺庙里给尼姑治病呢吗?”
“阿琴给我打的电话,我才知道你病了。就赶忙赶回来了。你怎么样?脸怎么受伤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杨逸关心地走到近前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哟,还发烧呢,这点滴谁给你打的啊?”
“你们诊所里的老西医给俺打的。”
乔兰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嘴唇发白。
“我看看打的什么药。嗯,利巴韦林,青霉素。也可以。”
看过点滴瓶上的药签。杨逸坐在乔兰身边。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说:“乔兰姐,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根生哥咋没来照顾你呢?”
“别提他了,我要跟他离婚。”
乔兰低下头说。眼圈泛红。表情很委屈。
看到她这样杨逸的内心深处感到一丝丝疼痛。
“怎么突然间要离婚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他,他打我。”
乔兰终于抑制不住伏在自己的膝盖上哭起来。
“他为什么打你?”
杨逸感觉自己的拳头都攥得嘎八响。真想马上找到霍根生狠狠地揍他一顿。给乔兰出气。
“就是上次咱们去山上给阿琴采药,回来后那个狗剩子到处乱说,说咱俩在山上水潭里鬼混。让他给瞧见了。根生听了很生气就打了俺。”
乔兰呜咽地说。白皙的面庞上挂满了晶莹的泪滴。
“我日他八辈祖宗。狗剩子,我找他去。”
杨逸气得大脖筋都蹦起来了。攥着拳头就要去找狗剩子。
“不用找了,跟他这种人说不清楚的。反正俺和霍根生也过不下去了。俺们的感情早就破裂了。俺一直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做那种事,他就总找邪火朝俺身上撒。可是俺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做过那种事,俺就不乐意跟他在一起。呜呜……现在正好,离了省心。以后俺再也不用为了他而烦恼了。”
杨逸停住了脚步。心想:这种男人乔兰早就应该离开他了。杨逸坐回乔兰身边安慰道:“乔兰姐,你别伤心了。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他根本不懂女人。不知道什么是感情。离了更好,以后咱可以找个更好的。实在不行,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娶你做老婆。我保证对你比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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