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重诚点头说:“水牛体型庞大,牛角锋利,狮子捕猎不成反被顶死也属正常。”
“索代斯。”板垣征四郎点头说道,“一群狮子捕猎非洲水牛时,都要冒极大风险,如果只是一头狮子,那就几乎没一丝可怕!但是……”
停顿了下,板垣征四郎又接着说:“但是无论体型、力量还是咬合力都远不如狮子的非洲鬣狗,却有可能在单对单的情形下,咬死一头成年的非洲公水牛!而如果面对一群非洲鬣狗的话,再强壮的水牛也是必死无疑!”
“是吗?”青木重诚讶然道,“这是因为什么原因?”
“原因非常简单。”板垣征四郎道,“因为鬣狗独特的攻击方式。”
“独特的攻击方式?”青木重诚讶然道,“鬣狗的攻击方式有何独特之处?”
板垣征四郎微笑说:“因为鬣狗从来不会跟猎物正面交锋,既便是最弱小的猎物,它也不会与之堂堂正正交锋,而只会从猎物身后的**处发起进攻,而**则几乎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生物的最为脆弱处,一旦被咬住,就算是水牛也必死无疑。”
“索代斯奈。”青木重诚恍然说道,“司令官阁下是说,梁武义就是那鬣狗,而徐锐就是那头强壮的水牛,我们皇军就是狮子,皇军在捕猎徐锐时,常常会被牛角刺穿,重伤甚至毙命,但是梁武义却有可能从意想不到处给予徐锐致命一击,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板垣征四郎点头说,“青木君,你千万不要小看梁武义此人,如果堂堂正正的交手,他当然不是徐锐对手,但如果让他抓住了机会,却也是能咬死人的!所以,皇军需要做的,就是从正面吸引徐锐的注意,让徐锐把**暴露给梁武义。”
“哈依。”青木重诚心悦诚服的说道,“这么说的话,卑职就明白了。”
这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狗养次郎却忽然间说道:“司令官阁下,卑职对于非洲鬣狗也略有耳闻,卑职听说,鬣狗可是经常会跟狮子争夺领地,为了领地的控制权,鬣狗有时候会咬死狮子的幼崽,甚至直接攻击受伤的母狮。”
狗养次郎的言下之意,是梁武义有可能反噬。
板垣征四郎皱了皱眉,问道:“狗养君,你觉得梁武义不可靠?”
“梁武义可靠不可靠,卑职并不敢断言。”狗养次郎摇了摇头,又说道,“不过,从梁武义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勃勃野心,虽然梁武义把这丝野心隐藏得很好,但还是没能躲过我的眼睛,所以,这毫无疑问是个有野心的男人。”
“野心?有野心就对了。”板垣征四郎微笑了笑,又接着说道,“狗养君说的对,鬣狗有时候确实会咬死狮子的幼崽,甚至于攻击受伤的母狮,但这非常罕见,而且只要体型更庞大的公狮出现,鬣狗群立刻就会作鸟兽散。”
顿了顿,板垣征四郎又说道:“所以,对于狮群来说,鬣狗可以说是毫无威胁,更何况梁武义并非真正的草原鬣狗,而只是皇军圈养的笼中鬣狗,什么时候皇军要用它了,就可以把它放出来,什么时候不想用了,还可以再关回去,呵呵。”
狗养次郎说道:“司令官阁下,如果这条鬣狗不愿意回到笼中呢?”
“那也没什么。”板垣征四郎淡然道,“大不了宰了吃肉,还可以给皇军这头体型庞大的公狮充当餐前甜点,不是么?”
青木重诚闻言大笑,狗养次郎也不再多说什么。
只不过在内心深处,狗养次郎却隐隐觉得,梁武义这头鬣狗恐怕不会那么听话,皇军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他未必会按照皇军的意思,谁咬谁它就咬谁,让它咬哪就咬哪,事后再想把它关回笼子里,那就更是千难万难。
不过板垣征四郎此刻正在兴头上呢,狗养次郎不想扫他的兴。
毕竟,梁武义都已经被板垣征四郎委任为上海市的副市长了,这也就意味着这条鬣狗已经从笼子里放出来,这时候再把它关回笼子里,只怕立刻就会遭到它的反噬,那还不如索性放纵它,或许真的会按着皇军的意思去咬徐锐。
可怜的狗养次郎,可怜的青木重诚,还有可怜的板垣征四郎。
三个老鬼子完全不知道,徐锐跟梁武义其实就是一个人,他们梦想着放出梁武义这头鬣狗之后,能够配合狮子,一起猎杀徐锐这头强壮的非洲水牛,却完全没有想到,到时他们这头狮子,不仅要面对非洲水牛那对尖锐的犄角,还要面对非洲鬣狗歹毒的*******分割线)
与此同时,徐锐的奔驰车正疾驰在南京到上海的公路上。
地瓜一边开车一边对徐锐说:“司令员,板垣这老鬼子可真蠢。”
“板垣蠢?”徐锐嘿然说道,“地瓜,你为什么会觉得板垣蠢?”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地瓜笑道,“司令员你只是当个和平促进会的会长,就把上海的黑产业给一锅端了,真要让你当了上海市的市长,还不得把上海的那些投靠了小日本的汉奸王八蛋给敲骨吸髓?这不是明摆着给咱们送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