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渡过长江之后,曹贵和赵四就驾着小船回北岸去了。
徐锐和十几名狼牙队员则在南京水西门外的一户堡垒户安顿下来,说到堡垒户,就必须得再次夸夸共产党的组织能力及执行能力。
别看现在共产党只是个在野党,控制的地盘及人口根本没办法跟国民党这个执政党相比,但是说到组织能力及执行能力,共产党却能甩国民党几条大街,因为共产党在日占区建立了庞大的地下党组织,以及严密的交通网络,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中共的地下交通站,几乎不存在死角。
而国民党的特务组织,复兴社,却只在几个大城市建立了据点。
而且复兴社的大多数特务都是双面间谍,在国民政府和伪政府之间两面讨好,要不然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在几个大城市立足。
将雷响、莫子辰等十几名队员安顿好后,徐锐就准备进城接头。
这次赛红拂没再提出要跟徐锐一起进城,赛红拂虽然刁蛮成性,却也并非不知轻重缓急,而且她更加知道,在男人面前适当的撒娇使泼,可以给自己加分,但是一味的胡搅蛮缠,那就只能减分,最终,就是把自己的男人推向别的女人。
赛红拂虽然没有提出要跟徐锐一起进城,却提出来要送送徐锐,对于赛红拂的这么点小小的要求,徐锐当然必须得满足。
不过出了门之后,赛红拂却一直没说话。
见赛红拂不说话,徐锐便也赔了个小心,没有胡乱说话。
徐锐很清楚,此刻赛红拂的心情一定很复杂很凌乱,一个不慎,他就会遭受无忘之灾,所以,还是小心为好。
不过,徐锐最终还是没能躲过无妄之灾。
眼看前面就是南京城的城墙,赛红拂终于停下脚步。
徐锐跟着停下脚步,刚要跟赛红拂说再见,赛红拂却张开双臂扑了上来,徐锐便下意识的张开双臂,将赛红拂拥入了怀里,霎那间,两人嘴唇便已经紧紧贴在一起,热烈拥吻,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般,吻到赛红拂几乎断气。
好半天之后,赛红拂才终于松开手,开始大口喘息。
徐锐伸手将赛红拂腮边披下来的一缕秀发拂到耳后,刚要调笑两句,赛红拂却又猛扑了上来,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向徐锐索吻,而是张开了樱桃小嘴,狠狠一口咬在了徐锐的鼻尖上,饶是徐锐皮厚,也被咬得钻心的疼。
“呀,嗳呀。”徐锐哭笑不得的说,“你属狗的呀,干吗咬我?”
赛红拂却抿着小嘴看了徐锐好半天,然后嫣然一笑,说:“我得在你身上留下个印记,得让那些个狐狸精知道,你是我赛红拂的人,嘻。”
说完,赛红拂就转身扬长去了,走出十几步还不忘背身跟徐锐挥手。
徐锐哭笑不得,伸手一摸鼻子,擦,是真的好疼啊,差点没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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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田宽先陪江南吃完晚饭,再去军官俱乐部跳了舞,又驱车将江南送到公寓楼下,直到江南上楼,房间的灯亮起,鸠田宽才把脑袋钻出车窗,冲着从窗户探出身的江南挥挥手,然后转身驱车返回了宪兵队。
虽然鸠田宽很想留宿,但他知道还不到时候。
直到鸠田宽的车走远了,江南才重新关上窗,回到房间里。
在江南房间的沙发上面,却好整以暇的坐着一个男人,不是徐锐还有谁来?
徐锐来南京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从水西门附近翻过了城墙,便轻车熟路直奔江南公寓而来,不过徐锐来的时候,江南不在。
江南终究要比赛红拂含蓄得多,虽然心下恨不得立刻投入到徐锐的怀抱里,可是表面上却还是一副淡淡的神情,走到徐锐面前站定,然后低着头看着徐锐,美目里的款款柔情却怎么也遮掩不住了。
“来了有一会了?”江南说道,“我给你倒杯水吧。”
江南说完,转身就要去给徐锐倒水,但她才刚转身,一只小手就被徐锐蒲扇般的大手给抓住了,然后徐锐轻轻一发力,江南立刻就立足不稳,一下跌坐在了徐锐的怀抱里,而且一个丰满的****还重重坐在了徐锐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