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徐锐并不是危言耸听。
苏联的推墙党曾经以为,推墙之后他们就可以骑在同胞头上作威作福,到时候大多数同胞或许会活得很惨,但他们应该可以过得很滋润,可是真等苏联解体之后,他们却发现,他们居然活得比狗都不如。
乌克兰的推墙党曾以为,推墙之后他们就可以骑在同胞头上作威作福,到时候大多数同胞或许会活得很惨,但他们应该可以过得很滋润,可是真等政府垮台之后,他们却发现,他们居然活得比狗都不如。
伊拉克的推墙党曾以为,推墙之后他们就可以骑在同胞头上作威作福,到时候大多数同胞或许会活得很惨,但他们应该可以过得很滋润,可是真等国家灭亡之后,他们却发现,他们居然活得比狗都不如。
“你吓唬谁呢?”苟达富自然不相信,冷然说,“日本人才没有那么坏!”
“那就不妨让我们拭目以待。”徐锐哂然一笑,又对川军说,“弟兄们,我们走,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留下,我们也不必强留在这里作恶人,我们更加犯不着为了守卫这些人的家园而牺牲自己的生命,我们去城外。”
城外野战虽然比巷战更艰难,但这些困难并不是不能克服,只要守住九江车站,就一样能够扼住鬼子咽喉!反而留在九江城里才更加危险,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这些内心已经变色的同胞会不会在背后,捅上你一刀!
川军很快走了,撤了个干净!就连守在北门的粤军也撤了。
苟达富自以为狡计得售,不无得意的对众人说:“乡亲们,国民政府只会盘剥百姓,国民军更加不是东西,反而日本人占了九江之后,我们才过了几个月的好日子,走,跟我迎接皇军进城去,欢迎皇军进城!”
说话间,苟达富就让下人从屋里搬出几箩筐小旗,都是膏药旗。
每人分发一小面膏药旗,然后苟达富就带着众人,准备去北门迎接鬼子。
只不过,没等他们出发,一队队全副武装的鬼子就已经沿着大街开过来,看到苟达富和市民手里的膏药旗,鬼子倒是没有立即开枪,只不过,这些鬼子的表情却是不善,尤其看向人群中的女性之时,眼睛里边更充满了兽性。
苟达富对此却毫无察觉,屁颠屁颠的跑到带队的鬼子少佐面前,连声说辛苦,还让新纳的第三房小妾给鬼子少佐端上来了一坛美酒,准备犒劳一下小鬼子,那个鬼子少佐一看到苟达富的小妾,眼睛立刻直了。
“哟西。”鬼子少佐一把将美酒打翻在地,然后伸手抓住了小妾,“花姑娘的,皇军的大大的,需要,哟西!”
“老爷!”小妾吓坏了,回眸看着苟达富。
苟达富也是有些傻眼,不该是这样子的啊,冈村司令官还在时,日军的军纪一向都十分严明,从来就不扰民的啊?这可怜虫却不知道,这会出现在九江的,并不是冈村宁次手下的军队,而是海军的陆战队。
就在苟达富愣神的这片刻功夫,那鬼子少佐便已经将小妾拖进街边一间民房,又十分粗暴的将小妾的锈花旗袍撩到了腰间,顷刻就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然后鬼子少佐就开始解皮带,那小妾吓得体如筛糠,一个劲的叫老爷。
“太君,你不能这样啊,我是皇军的朋友,我是皇军的朋友啊。”苟达富已经彻底的傻了眼,却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那鬼子少佐却回过身劈手就是一耳光,苟达富立刻就被扇倒在地上,半边脸立刻肿得老高。
再扭头,只见大街上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刚刚还算队列整齐的鬼子早已经四散开来,正在四处追逐人群中的大姑娘、小媳妇,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的家人稍有抵抗,一顿打都是轻的,有好几个都吃了枪子,眼看着哀鸿遍地的大街,再倾听着身后小妾的哀叫、呻吟,苟达富彻底懵逼了。
(分割线)
徐锐率领部队撤出西门,开始在车站外围构筑工事。
当然了,囤积在车站的物资被分类,容易爆炸的弹药都被分开放置,并且做了伪装,要不然小鬼子一排炮弹打过来,他们就都坐土飞机上天了,还打个什么劲?
小桃红却还在因为刚才的一幕生气,撅着小嘴说道:“姑爷,刚才的那个,苟达富,还有那些市民,真的是好糊涂。”
徐锐说:“那些市民是被人愚弄的糊涂蛋,可那个苟达富却是个铁杆汉奸。”
“啊,他是个铁杆汉奸?”小桃红生气的说,“那刚才我就应该杀了他的。”
“用不着你来动手,小鬼子会替我们动手的。”徐锐哂然一笑,又接着说,“这些败类真以为鬼子会拿他们当人,却是太天真了,既便是冈村宁次这老鬼子,也从未真正拿中国人当人看,他在九江搞的这一套,不过是笼络人心。”
“这个小婢知道的。”小桃红说道,“就跟满清刚进关时,康大麻子开恩科、祭孝陵,不过是为了笼络汉家的读书人,等满人坐稳了江山,满人就成了主子,亿万汉人就成了他们的奴才,冈村宁次就是又一个康大麻子,好在这老鬼子已经死了。”
“精辟。”徐锐冲小桃红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