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婆婆见徐锐死攥着小桃红的小手不放,老脸便拉了下来,哼声说:“团长大人,你知道不知道孕妇最是受不得刺激?你这样当着红姑娘的面跟小桃红拉拉扯扯,真的好吗?你有考虑过红姑娘的感受吗?”
“婆婆。”小桃红有些不满了看了银花婆婆婆一眼,抽回小手。
徐锐如梦方醒,这才松开小桃红手的小手,快步走到赛红拂面前,然后在赛红拂面前蹲下来眉开眼笑的说:“小白,这是真的吗?”
“假的。”赛红拂白了徐锐一眼,说,“逗你玩的。”
然而话音未落,赛红拂便又感到一阵强烈的烦恶,当即转过身去伏地又是一阵干呕,这下真是把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银花婆婆说道:“红姑娘的反应比一般人强烈多了,老婆子担心会出事儿,你还是赶紧找个大夫给她看下,最好开点安胎药啥的。”
“哦对对,婆婆提醒的对。”徐锐如梦方醒,立刻扭头喝道,“雷子。”
正蹲在不远处,对着天上的月亮想着花子医生的雷响便赶紧起身一溜小跑的过来,挺身立正说:“有!”
徐锐说道:“给我去弄副担架过来,快。”
“是。”雷响答应一声,又一溜烟的去了。
过了没一会,雷响便跟野狗抬着一副担架匆匆过来。
徐锐便小心的搀扶着赛红拂起身,又让她躺担架上。
赛红拂却不愿意,说:“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能走。”
“别闹,快给我躺好。”徐锐赶紧说道,“你现在可是双身子,乖啊。”
“你瞎说什么呢。”赛红拂打了徐锐一下,娇嗔说,“就算真有身孕,这才多大点,哪有这么严重的,真不用。”
“乖啊,快躺好。”徐锐的语气不容置疑。
赛红拂又是好笑,又是甜蜜,不过还是乖乖的躺到了担架上。
徐锐便亲自抬起担架的一头,又让雷响抬着另一头,打算连夜将赛红拂送回梅镇。
不远处的冷铁锋还有狼牙中队的队员见了,还道赛红拂怎么了,便纷纷围了过来。
冷铁锋更是关切的问道:“老徐,赛大当家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呢么?”
徐锐便咧着嘴嘿嘿直乐,赛红拂在担架上见了,便忍不住伸手在徐锐胳膊上掐了下,娇嗔道:“瞧你那傻样。”
最后还是小桃红说了句:“队长,我姐怀孕了。”
“是吗?”冷铁锋闻言大喜道,“老徐要当爹了,恭喜啊。”
其余的狼牙队员闻言,一个个也是大喜过望,比自己当爹还高兴。
徐锐更是嘴都合不拢,连声说:“等打完这仗,有一个算一个,请你们喝喜酒。”
说完了,徐锐又叮嘱冷铁锋说:“老兵,这边就交给你了,就按我们之前说的,把鬼子引到沙桥岗外就行,我就先回去了。”
冷铁锋挥手说:“老徐你尽管放心回吧,这边有我。”
对于冷铁锋,徐锐还是放心的,当下跟雷响用担架抬着赛红拂,直奔梅镇而来。
从桥头镇到梅县足有三十多里,结果徐锐和雷响连走带跑,愣是只用不到三个小时就把赛红拂抬回了梅镇,又在第一时间就把赛红拂送到了野战医院,徐锐这回还徇了私,专门让小鹿原纯子过来给赛红拂诊断身孕。
小鹿原纯子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基本的孕理症断还是会,问了几个私密问题,再简单做了几项检查之后便已经可以确诊,赛红拂确实是怀了身孕了,而且已经两个月了。
到了这个时候,赛红拂也就不再纠结了,开始安心的享受徐锐无微不至的关怀。
从医院里出来,赛红拂想要自己走,徐锐却执意不让她走,非得用担架抬着走。
回到家里之后,徐锐又让赛红拂躺床上,又是烧水又是端茶,最后还亲自打水,打算给赛红拂洗脚,赛红拂不让,徐锐就板着脸说:“我这是在给我儿子洗脚呢,你别闹。”
赛红拂心里甜蜜不已,嘴上却娇嗔着说:“你咋知就是儿子,万一是个闺女呢?”
徐锐便立刻说:“闺女好,我最喜欢闺女,这要真是个小子,一准随我,烦人,这要是个闺女,一准像你,既漂亮又乖巧,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