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江南微笑说道,“那个小商人多半要倒霉了,他卖的什么?”
“洋灰。”徐锐说完换了个姿势,让江南能更舒服的靠在他怀里,当然,也让他能够更方便的把玩江南身上的丰盈处。
“洋灰?”江南讶然说道,“你要抢洋灰?”
“抢洋灰能济得了什么事。”徐锐摇头说,“要抢就抢一家洋灰厂!”
“洋灰厂?”江南瞪大美目,说,“你是说那个竹野田矶是个洋灰厂主?”
徐锐嘿嘿一笑,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我运气不错吧,黄金虽然没捞着,却顺手捡了一家洋灰厂回去,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江南便噗哧一声乐了,笑着说道:“你这叫贼不走空。”
“是呢,我这采花贼从来不走空。”徐锐嘿嘿低笑说,“这次来苏州,又采到了一朵娇滴滴的玫瑰花。”
“讨厌。”江南轻捶了徐锐一粉拳,又说,“不过你能行么?”
“什么?竟然问我能不能行?简直不像话,我怒了,真怒了!”徐锐闻言佯怒说,“呔,你这只妖精,且吃俺老徐一棒!一棒!棒!”
江南的一张俏脸便立刻红得跟晚霞有一比。
尽管已经跟徐锐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但江南跟赛红拂还是有些不同,她还是有些承受不了徐锐如此肆无忌惮的调情,这要换成是赛红拂,只怕立刻就缠上来了,而且今天晚上要是不把徐锐榨干了,她就绝不会善罢干休。
如果说赛红拂是烈火,那江南就是水。
一个能像烈焰一样把人烧成灰烬,一个却能像水一样把人节节融化。
江南羞声说:“我是说洋灰厂了,你能得手吗?毕竟那是一家工厂,可不会自己长腿跑到我们根据地去,你就算拆下了设备,怎么运回去?”
徐锐便咬着江南的耳朵,把他的行动方案从头说了。
江南听了之后忍不住夸奖徐锐说:“你可真是聪明。”
“那是。”徐锐得意的说,“我要不聪明,岂能让你这样的美人倾心?”
江南温婉的笑了笑,又说:“这样说起来,你就只能在苏州呆两天了?”
说这话时,江南免不了有些不舍,有些惆怅,一如热恋中的世俗小女人。
“怎么,舍不得了?”徐锐搂着江南雪白的娇躯说,“舍不得就打报告,向上级党组织申请调我们根据地去呀。”
江南便柔柔的笑道:“我要真调根据地去,你就不怕我跟白莲花打破头呀?”
徐锐闻言立刻一滞,江南性子温婉,或许不会怎样,可赛红拂这头母暴龙的反应却是让人难以预料,没准真会阉了他。
想到这,徐锐的下身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江南便轻轻的一笑,说道:“瞧把你吓的,放心了,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稍稍停顿了一下后,江南又轻抚着徐锐的脸庞,柔声说:“我说过,我会等你,什么时候你倦了,想要结婚了,你就来找我。”
徐锐便也有些凝噎,能碰上江南这样的女子,真的没谁了。
“别哭,千万别哭。”江南伸手轻轻拭去徐锐眼角涌出的泪花,又打趣说,“你可是全国同胞心目中的战斗英雄,一个天塌下来都能当铺盖卷的盖世英雄,要是让全国同胞知道你为了一个女人流泪,他们会失望的。”
“不会。”徐锐哽咽着说道,“他们只会为我感到高兴。”
江南美目里便立刻流出水一样的柔情,深情的凝望着徐锐说:“徐锐,答应我,一定不能够有事,一定要活到抗战胜利,好么?”
“好,我答应呢。”徐锐点头说,“抗战胜利之后呢?”
江南俏脸上再次浮起淡淡的红晕,说:“等抗战胜利了,无论你娶我,还是不娶我,我都会给你生一个孩子,男孩像你,是女孩最好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