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轩说道:“师伯,您在这里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这个还真没有。”江师伯说道:“这家人除了冲煞以外,也没有其它被人为陷害的迹象,这冲煞原本也是天之规律,遇上了,若是化解就无事,若是无法化解,家中总是霉运连连,前天入住,我就摔了一跤,膝盖都摔青了,昨天赶紧请太岁回来开始祭拜。”
“请太岁?”苏柏闷声说道:“这太岁还要请的?”
白墨轩说道:“自然是要的,你还记得岳青试过向幽冥界借阴兵吗?安太岁也要恭请太岁星君,请来了,方可开始祭拜,否则,贴符也是没用的。”
事后苏柏才知道,还有专门的恭请太岁星君咒:奉请三星照令符,天上日月来拱照,南斗北斗推五行,唵佛显灵赦真令,拜请太岁星君保平安,镇宅光明人尊敬,合家平安万事兴,保命护身且镇宅,急急如律令!
请太岁星君后,待香烛烧至一半,将三杯水轮流撒在地上,这请太岁的仪式才完毕,太岁符方可使用,在符左下角写上自己的姓名,择黄道吉日放至家中祭拜,江师伯趁着昨天是黄道吉日,赶紧请了太岁符开始祭拜。
高明远兴冲冲地跑过来,没想到扑了一个空,面色沮丧:“这案子真是邪了气了,翁先生究竟把头发交给什么人了!”
“头发?”江师伯一怔:“头发……”
“怎么了,江师伯,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白墨轩话音一落,江师伯马上说道:“签购屋合同的那天,我从中心花园经过,我看到有一位六十来岁的男人把手上的东西交到一个年轻人的手上,结果没有接好,盒子掉到地上,摔开来后,我看到里面装的是头发!”
“中心花园?”高明远终于兴奋起来:“看来又有新方向了,那个,白墨轩,我先走一步,我要去中心花园,你们自便哈。”
看着高明远兴冲冲地出门去,还险些被门槛给绊倒,白墨轩心生一股寒意,就是这个家伙,将来会是自己的姑父么?
三人和江师伯坐下来一番说话,江师伯原原本本地听说了整件事情,不由得说道:“鬼童子之事,可大可小啊。”
“怎么讲?”苏柏愣道。
“可操纵鬼童子之人绝不是普通的道门中人。”江师伯说道:“就是你师父唐三成,鬼童子也未必听他的话,还有一点,鬼童子的发展由来已久,在地底下,你们知道有多少童男童女?这人可以找到这三双,还可以找到更多的鬼童子,假如这人心生邪念,大可以利用这些鬼童子作乱,此事非同小可,墨轩,你师父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自从上次的事件结束后,他和我爸就和消失了一样,我问妈,她也不告诉我。”白墨轩埋怨道:“现在另一件事情也不顺利,本来以为这案子只是消遣,没想到,越来越复杂了。”
“这可不像你啊。”江师伯说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几时怕过?”
这倒是说到了白墨轩的心坎里,他笑道:“也是。”
苏柏马上乐了:“你还真不要脸,大明星,你还是顾着你的演艺生涯,再和我们混下去,你那点人气马上就要跑光了。”
白墨轩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永远不缺明星,更新得相当快,运气好,从偶像派到实力派,运气不好,有过璀璨的几年后,就有如流星陨落,光芒尽失不说,那种从顶峰坠落的感觉更是磨人,自己最近的确有些疏于本职了,经纪人催促了不少次,让他主动一些,但白墨轩就是提不起劲来,现在经苏柏一说,白墨轩才发现,最近鲜少接到经纪人的电话……
白墨轩闷哼一声:“我才不在乎。”
几个人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才离开,重新回去医院里,医院里翁得利死里逃生,现在视岳青为自己的福星,岳青想走都不成,翁得利开出大价钱,让岳青保护自己,翁夫人正在柔声细语地劝岳青:“岳先生,我先生现在刚刚苏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还不一定呢,你就帮帮忙,哪怕让他求个心安也好。”
崔颖冲岳青使了一个眼神,暗示他同意,翁得利更是挣扎着起身,要翁夫人拿现金支票过来,这个细节也让崔颖极为在意,假如翁得利真的不喜欢自己的夫人,为什么还让她掌握自己的经济大权,现金支票翁夫人可以自由接触?
翁得利唰唰地写上二十万,不由分说地塞到岳青手上:“一周,只要一周时间就好,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