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一直的坚持终于赢得了他的爱情,那么他的坚持是不是会化开她被过去尘封的心结,她的指尖描绘着他立体的轮廓,感觉是这样的不真实,曾经这个让她一心追逐的男人,曾经这个对她横眉冷对,不理不睬的男人,曾经这个对她几乎残忍到绝情的男人此时是真的属于她了吗?
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一样。
“具具。”她轻声唤着她给他取的小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他们在那个破旧的屋子里相偎相依。
他像是听到了似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沫沫,对不起,别走。。”
“沫沫,对不起。”
“沫沫,对不起。”
他一遍遍的重复着,虽然知道他还是在睡意里,这句话可能只是借着酒意说出来的,但秋沫依然是无法控制的哭得一塌糊涂。
他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对不起,最多只是一句原谅我,这个高傲的男人,他是不肯在她在面前低下头的,可是在这种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别人都说酒后吐真言,他是真的想跟她道一声歉吧。
秋沫笨拙的吻住他的唇,不想让他在梦里还在被愧疚缠绕。
她愿意放下一切,和他真正重新的开始,过去的就让它永远过去吧,她现在只知道,她爱这个男人,爱得心都痛了。
这样彼此相拥着,一直到天边升起一缕晨辉。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的头痛欲裂。
冷肖睁开眼睛,看到这间并不算陌生的小屋,不是他的豪华套房,昨天晚上,他参加了一个商业酒会,之后去了酒吧,结果就喝得大醉,因为白天和她吵了一架,她伤心离去的样子始终在他的眼前徘徊着,他觉得心里像是堵着块大石头,难受的要命。
他从来不曾在公共场合喝醉过,昨天晚上却是意外的心情不好。
离开酒吧前,他还神志清醒,可是到外面被风一吹,酒意立刻上涌。
最后他是怎么开车来到这里,怎么敲门进来,怎么睡到床上的,他统统不记得了。
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转眸看着怀里正熟睡的小女人。
她的小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身体蜷在他的怀抱里,这样依靠他的姿势,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忍着那股头痛,他用手指轻轻蹭了蹭她的脸,低声说:“小猫咪,起床了。”
她似乎不愿意醒,将头又往他的胳膊下面钻了钻,一头长发就随意的散落在他的胸前。
他很享受的任她拱来拱去,眼光顺着她的脸落在那圆润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