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毒,无色无味,却能够传染。
地煞阁把所有的赌注下在楚寒夜的身上,宫里又有萧梦儿给皇上下降头术,那么汪如锋又凭什么要求地煞阁救他的儿子呢?他在地煞阁又是什么身份?大护法吗?当朝太师啊,位U高权重,那个圣姑又是何许人?会不会是夜的师姐,她善毒!太后寿辰,地煞阁怕是按捺不住,要有动作了。
轻轻在天香楼,头牌,假如她就是那个神秘的阁主,那么她是否早就识破楚寒夜的真假而将计就计,她的礼物不就是破坏婚礼吗!
“小姐,听风楼掌柜问明天小姐是否要去听风楼讲故事?”朝露在门外请示。
“嗯。你去安排吧。”帝青苏看着床帐,风雨欲来啊。还要借助逍云的手查探汪如锋在密室做什么?是见什么人,还是那间密室有什么?听风楼,此起彼伏的喝彩声不绝于耳。九小姐就是九小姐,讲的每一个故事都是那么动听****,让人回味,让人洒一把心酸泪。
帝青幽轻抿着解语茶润润喉咙,喝过之后站起身向着全场的人微微施礼以示谢意,正欲离去,却听二楼一间雅包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娇喝。
“九小姐,请留步。久仰九小姐的大名,果然不同凡响,说的故事让人百听不厌,不知醉了多少男人的心,碎了多少女儿的梦。”
一个粉红衣衫百褶长裙的女子婷婷而立站在二楼栏杆处俯瞰大厅高台上的帝青苏。
自以为自己风华绝代,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比不上帝青苏。她看到她的一刹那,她就知道她没有帝青苏那份超然脱俗的风骨,没有那份淡泊宁静的气质。无形之中,她逊色好多好多。
“姑娘夸赞,帝青苏受了,谢谢。”帝青苏微笑,不再理睬她。这个女人有病,素不相识,何处来的那么大敌意。
看到帝青苏欲走,女子急了:“帝青苏,你给我站住,我要向你挑战,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若你答不出来你就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若本宫,若本姑娘输了,也给你磕三个响头。”
“你是精神病患者吗?有病就应该去找大夫医治。”帝青苏不愠不火慢慢回答,停下脚步,遥遥的与女子对视。若每一个对她不满,扬言挑战她,她不是要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