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路过黄记包子的时候,唐诗诗跟凌悦说下去买几个包子,然后就将车子停在路边。
她好久没吃这里的蟹黄包了,突然有点想念。
只是唐诗诗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上陆涛!
“诗诗?!”陆涛看着唐诗诗走进黄记包子铺,惊喜的喊了一声。
“陆涛,还真是巧!”唐诗诗看了眼陆涛,礼貌的一笑,然后对着老板说:“老板,来两笼蟹黄包,打包带走!”
“哎!好唻!”黄老板是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他看着唐诗诗,又看着陆涛,微微一愣,说道:“你们两口子买两笼就够了,四笼就有点多了,这蟹黄包可不能一次吃太多!”
唐诗诗跟陆涛以前是这里的常客,虽然有些日子没来了,但是黄老板可是对这对模样俊俏的小夫妻记忆深刻着呢。
陆涛的脸色尴尬了起来,他张了张嘴唇,然后又抿紧起来,这一刻他不想解释他跟唐诗诗的关系,私心里,他也希望唐诗诗不要解释,却又想知道唐诗诗究竟会怎么跟一个不相熟的人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老板,你误会了,我跟他已经离婚了。”唐诗诗坦然一笑,落落大方的解释,神情没有一丝的扭捏。
陆涛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色,虽然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亲耳听唐诗诗这么说出来,他的心里仍旧十分的不好受。
倒是那个黄老板,看着唐诗诗跟陆涛两个,好一顿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圆场。
“老板,两笼蟹黄包!”唐诗诗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哎!好唻!”黄老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利索的给唐诗诗装了两笼蟹黄包。
唐诗诗付了钱,发现陆涛还在原地,她神色一愣,朝着陆涛点点头,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陆涛看唐诗诗离开,不自觉的迈动步子跟在她的身后。
黄老板看着唐诗诗跟陆涛两个一前一后的出去,摇头感叹了一句:“多般配的小两口啊,怎么就离婚了呢?”
唐诗诗走在前面,没有听到黄老板的话,而陆涛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他身子一震,痛苦的微微合了下眼帘,然后又睁开眼,大步走了出去。
是啊,怎么就分了呢!
唐诗诗买了蟹黄包,刚出门,就发现那辆红色的玛拉莎蒂被几个人围了起来,车门被人给打开了,那几个人正抓了凌悦,准备离开,她吃了一惊,丢了手中的蟹黄包,如同一只小豹子一般,冲了过去。
陆涛看到唐诗诗丢了蟹黄包,脸色一暗,随即看到唐诗诗冲过去的方向,立刻将蟹黄包的带子往自己怀里一塞,也快步冲了过去。
凌悦没想到自己在车子里闭目养神的等着唐诗诗,会被人给包围了,她迅速的想要锁上车门,却被人抢先一步阻止,拉开了车子。她挣扎几下,便被人给包围住,拖出了车子,然后一个人拿这一块东西捂在她的嘴巴上,她挣扎几下,失去意识。
“混蛋!放开她!”唐诗诗冲上前,拦住了那几个人,不等那几个人反应过来,一脚踢在其中一个人的腿上,那人就应声倒地,站不起来了!
以少对多,唐诗诗每下都是下了死力,出手有块又狠,她不能让这些人将婆婆给抓走。
“诗诗,你去阻止抓人的两个,这里交给我!”陆涛冲上前来说。虽然他的身手没唐诗诗厉害,但是他愿意挡在唐诗诗前面。
唐诗诗看着那两个人带着凌悦已经快走到车子边,也顾不上其它,朝着凌悦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调整手腕上的那只百达翡丽,瞄准了那个打开车门的男人,按下按钮。
拜唐诗诗这些天刻苦练习射击所赐,这次的准头不赖,麻醉针扎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男人身子一颤,软绵绵的倒下。
另外一个男人,看着同伴无声倒地,眼中划过惊恐,动作一滞,就被追上来的唐诗诗给凌空一脚,放倒在地。
唐诗诗趁着那个男人向后倒去的空挡,迅速的将昏迷不醒的凌悦给拉进怀里。
“妈!妈!”唐诗诗拍了拍凌悦的脸,焦急的喊道。
只是凌悦毫无反应,唐诗诗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被自己的麻醉针射中的男人,又看看凌悦,试了试她的鼻息,还算平稳,才放下心来。
被唐诗诗踹翻在地的那个男人,一股碌爬起来,朝着唐诗诗就挥拳打了过来,陆涛看到那个人要对付唐诗诗,又看到唐诗诗抱着昏迷的凌悦不肯松手,心急的大喊:“诗诗,你先将人放下!”
唐诗诗也想将人放下的,可是对方并不给她机会,况且她又不能像丢东西似的将凌悦给摔在地上,万一磕着碰着的,就麻烦了!
于是唐诗诗就抱着凌悦跟那个男人缠斗起来。
虽然唐诗诗的身手远在对方之上,但是唐诗诗的体力毕竟有限,再说这个男人也不是一般的人,拳脚功夫不错,力气也大,而且他也看出唐诗诗很小心的护着怀里的凌悦,有些投鼠忌器,所以,转而招招像凌悦攻击,卑鄙狡猾的很。
唐诗诗怒了,她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这一招很管用,让她束手束脚的。
就在唐诗诗处于劣势的时候,暗处有两个人小声嘀咕了起来。
“我们上不上去帮忙?”曹鹏问。
“还不到时候!”杜涛答。
他们两个是奉了云沫的命令暗中保护凌悦跟唐诗诗的。